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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悸:“怎麼?還有新招兒嗎?開始後悔那晚當君子了?想奸|汙了我,再放我走?”

當我扯開他的手時,他的嘴巴卻緊緊貼著我的耳朵,說:“你爸是我間接害死的,這件事,我比你更介懷。所以我更加努力讓你愛上我,我以為天道酬勤的道理在愛的世界裡也行得通。但你教會了我,愛情不過是排隊,只按先來後到。我一直排在門後,生怕你錯過我,會後悔。看來我的擔心是多餘的。喬韻寧,恭喜你,對你我沒招兒了。”

從葉容凱家裡搬出來,我就搬回家了。

我媽神色曖昧地看著我,然後給我了做了一桌子的滋陰補腎的食物,不停給我夾菜:“女婿這個年紀真可謂夜夜猛於虎啊,閨女真是苦了你這小身板兒了。”

我喝了幾口湯,鎮定地對我媽說:“葉容凱就是當年爸救的那個想臥軌自殺的小男孩兒,他纏著我說是想以身相娶,我覺得不合適。就讓他認您做乾兒子了。”

我清晰地看到剛才還一臉笑容的我媽突然額頭上就滲了一頭薄汗:“你說什麼?”

“媽,我知道您聽見了。所以別覺得天上掉下來的砸到你女兒的,都是您女婿,有可能是仇家。他討了爸爸的債,還不夠,還想討你女兒的債。”

“他居然還活著?”媽媽哆嗦著唇,恍惚地說:“你爸的墳在山頭,那時那個男孩還很小,我跟你一樣覺得他害得我家傢伙人亡,所以不許他祭拜你爸。可是,他偏要祭拜,我一急,居然不小心把他推到山下去了。我在山下找了他很久都沒有找到。我還以為……”

“媽!”我吃驚地喊:“你怎麼能做出這種事呢?他雖然可恨,但你這樣做,是要付法律責任的啊。爸爸辛辛苦苦救了的人,差點被媽弄死了!”

“我當時就想把他趕走,不想把他推下去的,這件事我一直對那個小孩很愧疚。”媽媽雙手捂著臉,特別的痛苦。

“葉容凱從來沒提起過這事兒,他只說來報恩。”我已經猜不透這男人的動機了。

“欠他的,是我啊。”媽媽一聲嘆息。

“喬獸,最近我們的科室好冷清,尤其掛你的號的人少得連個鳥都沒有。”在曾一鳴一百零一次嘆氣之後。

我也認識到,葉容凱真的說話算話,說不糾纏,就一點兒也沒有拖泥帶水,他和那些給我帶來收益的一百零八條狗一起消失在了我的世界。

我苦笑一聲,自嘲道:“原來我的門診,都是靠葉禽獸撐著的嗎?”

曾一鳴甩出一個“這還用問嗎”的眼神。

“那託那個禽獸肯對我網開一面的福,我今天不就可以提早下班了?”許久之後,我這樣開口,話經嘴邊,竟意外地有些酸澀。

準時下班,我拒絕了曾一鳴要我入贅她家當煮婦的好提議,因為我聽說了一個很有趣的傳聞,聽說她家那位軍人提前轉業了,調回本市的武警交通部隊做了文職,專心為了修理曾一鳴而來。我可不想淌人家家務事這檔子渾水。

最後曾一鳴惡毒地說:“老孃要用廚藝毒死他,省得他用床技整死老孃。”

我一邊招手打車,一邊附和:“這也行,你倆夫妻雙雙地獄遊。”

結果,曾一鳴上了我招來的計程車,特別得意:“我至少死的時候,還能搭上個墊背的,你這形單影隻的姑娘,只能地獄單人遊。”

我只能對著絕塵而去的車屁股,吼一聲:“臥槽!”

好不容易在計程車交接班的混亂時刻,攔到了車,還給曾一鳴搶了先。

我要趕緊回家療傷,以此為動力,我更加奮不顧身地攔計程車。

真是皇天不負有心人,再我瘋狂地揮舞雙臂之後,真有一輛空車證實了我存在的意義。

說時遲那時快,一個懷抱“嬰兒”的乘客和我同時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