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蕭低頭抽著煙,眼不見為淨。
床也上了,巴掌也甩了,葉蕭抬頭望著天花板,如夢如幻。
輕舞揚哈哈大笑,重新趴在葉蕭懷裡,抬著一張閉月羞花的狐狸精臉龐,又是一副良家少婦的嬌豔模樣,嬌膩道:“你包養我嘛,我保證不會讓我爺爺爸爸知道你的存在,你要還是不放心,我跟你去你家,跟你家裡人挑明瞭,說我是你情婦。當著他們的面寫保證書,說今後東窗事發,都是我的錯,跟你沒關係。”
葉蕭罵了一句:“草你媽…的。”
輕舞揚柔聲道:“我知道你答應了。”
葉蕭勾起輕舞揚下巴,冷笑道:“你真敢去我家?輕舞揚點頭道敢啊,我敢把你引誘來酒店,在把你勾引上床。你說我還有什麼是不敢的?現在天底下就沒我不敢做的事了。”
葉蕭乾脆道:“行啊,你不嫌在妖精她們面前丟臉我更不怕,你到時候別走到我家門就逃。”
輕舞揚很不廢話地用行動來表示她的決心,穿好內衣褲,雖說那件襯衫已經掉了大半紐扣,但套上外套還能馬馬虎虎,葉蕭也穿好衣服,要看這娘們還能繼續給出咋樣的驚喜。
兩人下樓退了房,上了黑色賓士,當賓士來到兩尊巨大玉石獅子的鐵門前,輕舞揚抬頭望著兩排路燈照耀下的道路,驚歎一聲:“哇,好大,這就是你新買的房子嗎?你比我想象中的還有錢。”
鐵門開啟,賓士開上筆直坡道,輕舞揚除了起初的讚歎後再沒有什麼感慨,哪怕是假裝鎮定,心智也夠不俗。等賓士停在山頂,已經是深夜兩點時分,現在的別墅其實也就兩個人,除了妖精和安靜,就只淺語和蘇依然空閒的時候來玩一下。”
下了車,輕舞揚了句很有意思的話,“感覺你買的新房子除了環境好就沒什麼了。”
葉蕭笑道這是:“暴發戶的專有氣質,你這種豪門大宅裡的娘們當然看不上眼。”
輕舞揚在山頂小轉了一圈,笑道:“我看走眼了,一點都不暴發戶,處處是玄機,還有點奇門遁甲的味道,都這樣的家底了,還怕我的爺爺爸爸呀,聯絡今晚你的一系列表現,真不知道該說你謹慎還是膽小。”
葉蕭直截了當道:“是因為膽小所以謹慎。”
開門的時候,葉蕭嘆息道:“原來變態也可以傳染的,這次我是真傻b了。”
輕舞揚笑了笑,挽著葉蕭的手臂,走進那扇大門,說道:“後悔了?晚啦,從現在起,我們才真正是一條船上的人,除非我下船,你就都是騎虎難下。”
葉蕭帶著輕舞揚上樓,沒必要偷偷摸摸,房子空間大,只要別嚷嚷,別說帶一個娘們,就是帶十個八個的娘們都沒動靜。葉蕭原本想把輕舞揚安排在客房,輕舞揚執意要去葉蕭房間,葉蕭就隨意了,這棟別墅裡最沒挖掘價值的就是他房間。葉蕭洗了個澡,輕舞揚很安靜地坐在床沿邊,不知道在思考什麼問題,披著浴巾出來的葉蕭甚至不存在去猜測輕舞揚想什麼的**,這個女人簡直比林然然和淺語還要不可理喻。
葉蕭坐在書桌旁,說是不是很失望,一點都不富麗堂皇。輕舞揚笑道:“不失望,你房間要跟一樓客廳那樣搞得像宮殿,我才失望。你看你房間,簡單樸素,這說明你不是個喜歡繁瑣的人,信奉看人直指人心做事單刀直入直中要害,我喜歡跟你這種人打交道,那些看著真誠的男人,往往一肚子壞水,彎彎曲曲,恐怕他們自己都不知道多骯髒。”
葉蕭笑了笑,道:“賤貨,我現在該叫你啥?”
輕舞揚很認真地想了想,說:“你喊我小舞姐,顯然已經俗套了。最好是小舞,不,最好是舞舞,聽著親暱,多好。”
葉蕭調侃道:“我看應該喊小舞大媽。”
一沾上年紀問題,輕舞揚就要發飆,柳眉倒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