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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這點傷算什麼?”葉蕭想抽菸,不過掏出煙來,全部都溼得不成樣子,只能苦笑了一聲,將煙仍在一邊。打火機是防水的,葉蕭打出一串火苗。
看著那張精緻的臉蛋上都是淚水,葉蕭安慰道:“這點傷,真的不算什麼。”
“都傷成這樣了還嘴硬。”香韻摸著葉蕭腳的手在顫抖。
“知道我的身上為什麼這麼多傷痕麼?”葉蕭陷入了回憶之中:“你看輕叔的模樣,外表看不出什麼來,但是你知道他身上有多少道傷痕嗎?”
“我記得你說過,輕叔的部隊不平凡,你希望我去了輕叔的部隊之後,能夠變成一個真正的爺們。這點傷,在部隊上,什麼都不算。”葉蕭將香韻摟住:“在部隊裡,我看過太多的傷痕,見過太多受傷的人。就說神經那廝吧,那廝有時候是懶是什麼都無所謂,可是訓練起來絕不含糊。特別是最後那一年,完全不要命的訓練,比我還肯吃苦。還有韓陽,那小子真的太努力了。我一直都不是一個努力的人,以前唸書,憑著記憶力和邏輯能力好點,上課隨便聽聽,成績也能上去,雖然排不上第一第二,但也不會在倒數。練武有點天賦,那時候練出點名堂,全都是因為我爺爺逼迫的。”
“其實我自己知道,我一直都不算一個努力的人。後來,進入了輕叔的部隊,我慢慢的開始努力。你知道為什麼嗎?”葉蕭抓住香韻的手,香韻的手有些冰冷。
香韻搖了搖頭。
“因為氣氛,在部隊裡的那種氣氛。還有,我們的那幾個變態教官教育的好。感覺真正的融入那個集體,你就會努力,很努力。”葉蕭慢慢想吸了一口氣,說道:“突然很想他們。”
畢業那天,輕叔說,以後你們九零一族再相聚,就困難了。
因為身上有不同的任務,所以湊不出時間來。在一起和梁渡海長跑,一起和秋叔練武,一起和張叔玩槍,一起爬山,一起和西門慶泡妞的日子永遠不會再來了。
“我知道,我一直知道。”香韻兩隻手緊緊的抱住葉蕭:“我一直就感覺輕叔叔不簡單,他的部隊肯定不簡單。”
“你知道在我心裡什麼樣的男人最迷人嗎?”香韻突然仰起頭。
“什麼樣的?”葉蕭笑道:“據說專心做一件事的男人最迷人。”
“堅定了一件事,無論如何,都會去做到。”香韻說道:“無論你做什麼,我都支援你。”
“嗯,你現在是我女朋友,你當然要支援我。”葉蕭笑著,一把啪在香韻的屁股上:“冷了吧?”
兩人在大雨中奔跑著沒感覺,但是此時停下來,身上卻感到徐徐發涼。就連葉蕭體質變態都感到冷,更別提香韻了。
“抱著我。”香韻緊緊的摟住葉蕭道:“把打火機關了,兩隻手抱緊我,這樣我就不冷了。”
“妖精,今兒咋這麼傻?”葉蕭關了打火機,四周陷入一片黑暗,“咱們衣服都溼透了,就算抱得喘不過氣來,也照樣冷。”
“把衣服褲子都脫了。”葉蕭將香韻的手推開,主動自己動手主動脫了他的衣服,順便連長褲也脫了,找到一根乾燥的藤子,重新將打火機點燃,接著打火機的光,將藤子分別拴住,將脫下的衣服褲子涼在了上面。
“脫……了?”這一刻連香韻也遲疑了。
“怎麼,都同樣做我女朋友了,還在意這些?”葉蕭笑道。
“不,假如敵人追上來?”香韻說到這裡便沒有說下去。
“你對我還不放心?”葉蕭道:“知道為什麼我拉著你跑了這麼長時間麼?一開始我們跑的是直線,後來,我們跑的是Z字形路線。今晚放心的睡吧,他們找不上來。”
接著葉蕭嘿嘿笑道:“不敢脫?怕我忍不住對你做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