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頓時來了精神,他哪裡知道現在發生什麼情況,本就餓得慌,說著就要掙脫母親的懷抱,向著男子跑過去,卻被母親抱的死死地,不能動彈絲毫。
“要殺便殺,何故如此卑鄙無恥!”劉管事怒斥兩人,拳頭緊緊握住,稍尖的指甲掐進肉裡混不覺痛,眼中透著決然。
“嘎嘎,本來還想讓你們一家多享受些人間歡樂,既然你如此想死,大爺就成全了你,哼!”說完的同時已經高高舉起隨身攜帶的佩刀向著劉老頭當頭砍下。
“不要!!!啊!!!!”一旁的妻子看著眼前的一幕,撕心裂肺般的喊著,肝腸寸斷,彷彿全身的力氣被抽空,不由自主向後倒去,只聽到一聲慘叫,便失去了知覺。
劉先生緩緩睜開緊閉的雙眼,眼前的一幕讓他驚慌失措,滿臉不可置信的神色。只見之前舉刀向自己砍來的男子已經倒在了血泊之中,姿勢還停在舉刀的一刻,眉心處桃核般大小的血窟窿咕咕的向外冒著血。
另一名勁裝男子驚恐的向四周望著,渾身緊繃著,屏氣斂息將佩刀擋在自己胸前,“是誰?滾出來!不要躲躲藏藏,有種的滾出來與你家爺爺決一死戰,啊,滾出來!”吼聲有些顫抖。
肖遙心中巨石落下,還好及時趕到,調整好氣息,從樹林中顯出身形,目不轉睛的盯著馬上男子向著他走去。
隨著肖遙越來越近,男子牽著韁繩不斷的後退,已經見識到肖遙的手段,思量自己絕對不是對手,已經萌生退意,準備伺機逃跑。
“閣下是誰?我們血煞幫辦事,還望閣下不要隨意插手此事。”男子慌不擇言,想了半天也只好搬出血煞幫,希望能起到一些作用,如果本地的獨行俠,就要思量一番得罪血煞幫的後果。
肖遙聽後,戲謔的笑了笑,停下腳步,“你們血煞幫與王家是什麼關係?”
男子以為自己的話起了作用,拼了命的使勁將王家與血煞幫往近了貼,就差把王家家主與血煞幫主說成是親兄弟了。帶他說完,“哦,原來如此,那你可以去了,呵呵”對著男子溫柔的笑了笑,讓男子如沐浴春風,從地獄升到了天堂。
男子如臨大赦,急忙掉轉馬頭,向著遠處奔去,好像怕肖遙反悔,回頭向肖遙看來,只見一不明飛行物向著自己飛來,已經近在眼前,來不及躲閃。男子應聲落馬,絕了氣息。
肖遙轉過身,來到劉先生身邊,蹲下身子,用拇指向劉先生妻子人中掐去,呼吸功夫,已將劉先生妻子救醒。劉老頭此時方才認出肖遙身份,攜著妻兒向肖遙跪倒謝肖遙的救命之恩。
肖遙急忙將三人扶起,問清了來龍去脈,並不去怪他。心想換做自己,怕是也要這麼做的。作為一個男人和別人的父親,保護自己的家人是自己義不容辭的義務和責任。
在肖遙的勸解下,劉先生才帶著妻兒進了馬車隨肖遙一同回趙府。
下了馬車,肖遙陪著劉先生與趙半山幾人將詳情解釋一番,眾人這才鬆一口氣,恍然大悟,又不免有些愧疚,懷疑劉先生。不過雖然事情真相大白,但是賬本卻是被王家得到手,均擔憂不已。
“不知上次我教諸位的演算法數字可曾應用到那本賬目之上?”肖遙突然問道。得到的結果卻讓肖遙也是跟著嘆了口氣,天意難違,合該趙家有此一劫啊。
之後的一些天果然驗證了眾人的猜想,與趙家合作的大多商家紛紛終止了與趙家的往來,理由各不相同。這樣一來,堅持半月有餘的趙家陷入了絕境,甚至連下人的工資發放都出現了問題。
禍不單行,王家更是趁機四處造謠,如此情況下,趙家的下人走的走,散的散,被迫關掉多家店鋪來減少開支,維持生計。
情況不斷的惡化,趙半山終於頂不住各方的壓力,病倒不起。家裡沒了主心骨,只剩下趙夫人一人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