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職是杜大人的隨從,杜大人找您有急事,叫您務必過去!”那傳令兵在外面朗聲說道。
肖遙心下詫異,剛不是杜威已經來自己帳裡找了自己麼,怎麼一會兒,又出什麼事了,火急火燎的。當著這麼一個五品小侍衛,卻也太過忙碌了。
心下雖然是如此想,但肖遙還是起得身,一邊穿戴,一邊道:“稍等,我穿個衣服就隨你過去!”不片刻,穿好衣服,出的帳門,卻見是一名眉清目秀,約莫才十七八歲的年輕士兵。心下想到,這杜大哥哪裡找的這麼一個俊俏英俊的小士兵,別不是有其他的癖好吧。當下心裡亂想,人卻是隨著這小兵朝著杜威那裡走去。
一路無話。待得走到杜威的帳外,就見兩名士兵把守帳門。那杜威的隨從走上前去,說明來意,兩名士兵也是見過肖遙多次,也就放他進去了。待得進到帳內,卻見杜威伏案疾書。肖遙見得,微微咳嗽了一下,提示他自己的到來。
聽得響動,杜威停下筆,抬起頭,卻見杜威雙眼佈滿血絲,一臉疲憊的道:“來了,怎麼樣,剛剛去太子那裡有什麼發現?”
“你說什麼?”肖遙心下詫異,問道,“你剛不是去我帳裡問了這個問題麼,我也告訴你答案了!”
“我去過你帳內,什麼時候?”杜威一臉驚疑的道。
“你沒去過?應該不超過一個時辰,我從外面把人追丟了回來,就發現你在我帳內,還問了剛剛那個問題。”肖遙也是疑竇叢生,杜威雖然修為不高,但是也不會記憶力這麼差吧。
“看來是他們開始行動了!”杜威臉上,陰雲密佈。滿是血絲的雙眼,也溢位真真煞氣。
“你的意思是,剛在我帳篷內的那個人不是你?那是誰?”肖遙驚道。這也是奇怪,兩個人長得一樣不算什麼稀罕事,這世界易容術也是很高深的。但是自己一般都會用氣機去感應,每個人的氣場都是獨特的,剛自己探查那個在自己帳篷的杜威,氣場波動都跟杜威本人分毫不差,這是怎麼回事?
“嗯,肯定不是我!這次軍糧被劫,出了這麼大的事,太子雖然沒有降罪於我,但是我做為太子座下之臣,一直在這帳內等候各路情報的匯總,然後抽絲剝繭,找出那幕後黑手來。哪有時間閒逛。而且我自己還能不知道自己是否去見過你麼!”杜威沉聲道。
“那為什麼我感受到帳內的那個人,跟你的氣息一模一樣。”肖遙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杜威站起身來,扔過一份情報,肖遙抬手接住。只見那情報卻是東海的一份命案情報。說東海的一座小城的當地一個小門派,被人以殘忍的手段,虐殺滿門。兇手殺人過後,卻是搶走了該門派的所有典籍與財物。如同一宗武林火拼一般。
靜靜的等待肖遙看完,杜威接著道:“這個魚躍門,門主其實是朝廷的一名密探,專司蒐集東海的情報。但是他主要是對外,不對內!”
“那他為什麼被滿門被誅?”
“因為他探到了關於東海那邊的一個情報,準備上交給上級組織。但是當天晚上,就被人追殺上門,殘忍滅門。只是這密探卻也精明,還是把一些支離破碎的情報傳了出來。”杜威一臉的惋惜,像是為那敬忠職守的密探默哀一般。
“哦,什麼情報?”肖遙一臉的好奇。
“他的情報很不全,只有‘敵自東來’四個字!”說完這句話,杜威眸子裡寒光一閃。
“東?東海的東面?那裡有什麼?”肖遙雖然對前世的地理環境知之甚詳,但對如今這個世界,卻知之甚少,不過心裡還是隱隱有個猜測。
“東海之東,是一個島國,我們中原人一般叫他扶桑。這扶桑據說是千多年前,前朝的罪犯流放之地。慢慢的與當地人雜居,演變成了一個異域民族,自號大和民族。後來這些人慢慢向四周擴散,統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