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鴆培養人的方式確實有問題,每一個成員或多或少都有些精神不正常。
在不執行任務的時候,袁靖恬靜得像個滿腹才華的柔弱世家小姐,說話的時候更是溫柔的如同母親一般。
袁覃卻不敢在她面前造次,那麼瘋狂的一個人,乖得如同幼狸,輕聲回答:“有些變化,但不多。或許是那場大戰吧,商人明顯少了些。”
“這樣還少嗎?最多的時候那得多少啊……”袁靖發出了驚訝的感嘆,話鋒一轉問,“那位趙王……有什麼忌諱的嗎?還是說我們應該在什麼地方會面?你的聯絡人又是誰?”
“我沒有聯絡人,當初主公只是讓我有什麼需求的時候就去王氏商會求助,我等去那裡看看吧。”袁覃此時才想起,王弋似乎沒有給她什麼憑證,只有甄姜給過她一個信物。
袁靖很是疑惑:“求助?求助什麼?我們需要什麼幫助?要不然你先帶袁回去和趙王見一面吧。”
“不用,你們直接去王宮就好。”一道柔媚的聲音忽然在車頂響起,“你們應該去求助,至少你們應該瞭解背後的勢力到底能給予你們什麼。”
說話的是貂蟬,她跪坐在車頂上非常顯眼,不少路人都駐足觀望。
袁靖幾人已經分三個方向將她包圍了起來,不過心卻沉入了谷底。
沒想到王弋一上來就給了個下馬威,這麼一個高手悄然無息出現在他們附近,想殺他們非常容易。
只有袁覃滿臉苦澀,尷尬的說:“是你啊,你強了這麼多……”
“想要變強很簡單,找個大勢力投靠,只要才能足夠,大勢力是願意培養你的。”說著,貂蟬緩緩跳下了馬車,並朝著街邊揮了揮手。
三隊全副武裝手持連弩計程車卒從一旁的鋪子中走出來,連弩正對著袁靖幾人。
巡街武侯也開始迅速驅散百姓,清空周圍的街道。
說實話,貂蟬的態度非常囂張,全天下都加起來,也沒有幾個人敢說自己是比袁家還要大的勢力。
可底蘊這東西其實沒有想象中那麼神秘,就相當於扣在桌面上的牌,在沒掀開之前,對他人都是一個威脅。
想要解決這種威脅的手段有很多,最為簡單粗暴的就是隻要擁有的牌足夠多,不論蓋著的是什麼牌都不用害怕。
一張蓋牌又如何?能夠對付得了一整副明牌嗎?那足夠掀桌的力量呢?
:()三國:征戰漢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