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和三年前的他太像,一樣不諳世事,一樣懵懂無知。
萬般無奈之下王福重只好去找上官墨染。
送走楊娃娃之後,王福重走到書房那邊,如果他猜的沒錯,這時候上官墨染肯定在書房。
他伸出手,敲了敲門。
“進來。”
“見過王爺。”
“什麼事?”
“我這次出行,想讓娃娃陪同行嗎?”王福重期期艾艾的說出自己的目的。
“吳情不好嗎?”上官墨染抬起頭,高聲道:“既然他那麼沒用的話,那我就讓老張把他開了。”
“不是不是。吳情他很好。”
“那是為什麼?”
“我只是看娃娃可憐,他都來求過我了。”
“你難道不會拒絕嗎?要我派老張過去說一遍嗎?”上官墨染低下頭,繼續看他的賬本。
“上官,上官”王福重拉長了尾音,想著春花樓小倌的動作,開始撒嬌。記得以前只要小倌發出這種嬌嗲的聲音,那些恩客都會答應。
上官墨染不為所動。
他走上前,拽著上官墨染的袖子,扁著嘴巴,“上官,上官……”
上官墨染不耐煩的甩開他的手。
王福重使出最後一招,他眨了眨眼,露出一個魅惑的笑,小手摸上上官墨染的胸口,嬌媚的叫道:“墨墨,墨墨……”
這一次他終於有了反應,抬起頭望著王福重:“晨兒,你真的想讓娃娃伺候?”
“嗯。”王福重大力的點頭。
“可是你要怎麼謝我?”上官墨染一把抱起王福重,將他的手放在自己火熱的部位,眼睛越來越亮。
作者有話要說:
☆、記得綠羅裙,處處連芳草
他的吻落在他的額頭、眉眼,卻不沾染他的唇,他的手撫在他的胸口滑下卻不深入,他輕喚他晨兒溫柔親暱卻眼神冰冷,他開始真正的把他當做一個男子來寵。
兩天之後,一輛馬車悄悄地從潯陽城開往黎城。
黎城位於天厲東面,那裡生活著一個最為神秘的民族祖坡,傳聞祖坡人不論男女均為絕色,善歌舞,就連天下第一名妓杜清霜也是祖坡人。
王福重醒來時天已大白,兩人緊密相擁,男人雙眼緊閉,呼吸聲一聲一聲傳入他的耳膜,分外柔和。
王福重給上官墨染蓋上薄被,穿著一件單衣從馬車上走了下來 。馬車停在離黎城不遠的一個小樹林裡,預計不到傍晚就能到達。
這次出行,不僅楊娃娃,就連吳情也一起來了,加上張管家還有兩個侍衛,騎著駿馬,生的是威武不凡。
林木蔥蘢,山巒的輪廓若隱若現,王福重站在小河邊,望著遠處的風景發呆。
三年前,如果不是上錯了馬車,如今他早已帶著孩子在黎城的一個小地方定居,過著那種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田園生活。
選擇黎城,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爺爺臨死前曾告訴他關於他的身世,他是爺爺在黎城遊玩時撿到的一個棄嬰。
不是沒有期待過,不是沒有失望過,當他孤身一人無依無靠,當他冷嘲熱諷被人嘲笑,那時,他們在哪呢?
人,真是個奇怪的動物,明明失望到極點,麻木的沒有感覺,可是還是會在心裡給自己生出一點期待來,也許他們是有逼不得已的理由呢,也許,他們現在已經後悔了呢?
呵呵,多麼可笑!
“哥哥,你餓不餓?李漢大哥煮的湯好好喝!”楊娃娃跑過來拍了拍王福重的背,一臉的興奮。
王福重朝他笑了笑,看著他這般天真活潑的樣子,放心不少,他怕他還一直陷在與路毅航的那一夜。
“娃娃,真有那麼好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