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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送走了,送去了四月一日君尋的世界。

只是,她做完這些,感受到柳眉已經到達君尋的房間。她看著自己的雙手:原以為她只能帶著人穿越,想不到,她還可以做到這樣。

自己的能力超出自己所能想象的範圍時,那也會是一種恐懼的存在。

chapter 40

辛苑的全身顫抖,內心的不安排山倒海。她像一個尋不到家的孩子,在房間裡的呼吸變得迷茫稀薄。她將自己轉移到卡卡西的房間,這裡的一切讓她安心。而幾日未曾整理的屋子,散發著塵埃的味道,又讓她覺得物是人非的感覺來的太快。

她是相信了柳眉的話了,不然,這種對存在的懷疑和絕望,是從何而來?

不,她不相信柳眉的話。那些和卡卡西在一起的日夜,都清晰地印在她的記憶中,不可輕易地抹去——

第一次見面,是傾蓋之交,他幫助了意外落難的她;

第二次見面,是情勢所逼,他差點將她當做偷窺木葉的嫌疑犯;

若這些都本不該存在。此後,第三次,第四次,無數次的見面,都是因為什麼呢?

若是旅行是為了看見自己的未來,那和他相遇是為了什麼?

離別了,又重逢。時空再如何說謊,也將這兩個人糾纏在一起了。上天會這麼殘忍麼,僅因為不該,將這份情定義為毫無意義?

她是落入泥沼的孤鶩,掙扎不是,沉淪不是;從萬千縷的緣和份中尋來的那一點溫暖和滋潤,成了生命為之幸福的源泉。

她愛卡卡西什麼呢?

是遇事的冷靜,對情義的執著?還是頭腦的聰慧,性情的樂觀?抑或是,不曾褪色的溫暖,保護她的結實的胸膛,給予她的溫馨?

又或者,都不是呢?

當她回頭,那種迷戀的思緒,再也尋不到原因和源頭。

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古人所說的,原來就是這種感覺。

她抱著自己的雙膝,坐在卡卡西床上,流著淚,孤獨彷徨。

日薄西山,倦鳥歸巢。當夜幕終於籠罩整個木葉時,卡卡西回來了。

他進門,開啟燈,看見辛苑縮在自己床上。“辛苑?”他輕聲喚道,他看到她的眼角紅紅的,明顯哭過的樣子,“怎麼了,辛苑?”他輕聲喚著,走到她面前。

“卡卡西。”辛苑抬頭看見是他,淚水一下子掉了下來,她喃喃說道,“她說我們這一切都是不存在的。”

卡卡西聽得雲裡霧裡,他問道:“誰說了什麼?”

“是……”辛苑剛要脫口而出,卻停了下來。不,這些事情,她是不能說的。她低下頭,又抬頭說道,“是村裡的秋蟬。她說我不是這裡的人,所以也不能住在這裡。”

卡卡西想了想,秋蟬這名字雖然似曾相識,卻記不清是誰。他笑著摸著辛苑的頭,說:“別人說什麼你就聽,我知道的辛苑可不是這樣的。”

辛苑突然抓住他的手,說道:“卡卡西,你受傷了?”

是的,卡卡西受傷了。這次的任務難度雖然不是很大,但中途一箇中忍受傷了,他們停下來休息,遭到了敵人的暗襲。卡卡西的受傷全是擦傷的痕跡,臉上的面罩也有些破舊。

辛苑想起了柳眉的話,心裡絕望地想,這些傷會不會根本就不該存在,是她在這裡所以才有的?想著想著,她的淚又溢滿眼眶。

卡卡西覺得今天辛苑有些奇怪,他坐下,柔聲問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辛苑抹了淚,勉強笑道:“沒什麼,你坐下,我幫你清理一下傷口。”說完,她下了床,找出了醫療箱。

卡卡西安靜地坐在床上看她忙碌,心裡感覺十分充實。一回來,就有一個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