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想見的人卻總是見不到,不想見到的人,卻總是會一次又一次出現。
不管她把傘壓得多低,他還是走到她面前來了。
她在傘下看到他站在那裡的腳。
細細的汗從臉上滲了出來,只得把傘抬了抬,衝他笑笑。
他是一個二十八九歲的男子,戴著眼鏡,工作了兩年。斯文溫和。
名牌大學畢業,長得也不算差,可是這樣的男人,為什麼她卻動不了心呢。
他看著她笑了笑,輕聲說道,怎麼過來了也不告訴我。
如月還能說什麼,只得笑了笑道,也是才來幾天。
天氣感覺是越來越熱,和他在大太陽下說話真的是很痛苦。
對他道。我還沒吃飯,我要去吃飯了。
他便說好。
如月便點點頭,然後撐著傘走過去。
可是他卻又突然叫住她,對她道,如月,你住在哪啊,我晚邊過來看你。
如月只得道,還是我有空過來看你吧,我跟著另一個女孩子同住 的。不方便。
她實在是不想再見到他。
可是他卻笑了笑,大概是覺得她那個理由很充分,低下頭又抬起頭來道,那麼,你還記得我的門牌號碼嗎?
如月啊的一聲,一會才道,恩恩,記得。
他看到她的神情,卻彷彿看穿她地心思。她只是應付了事,根本就不記得一樣,便笑了笑說道,502啊,不要忘了。
如月只得又點點頭,說道,恩,我知道了,我有空來看你。
我有空來看你。
停了停,把有空兩個字語氣加重。
希望他能明白。
這個男人好厲害。為什麼總是讓如月感覺透不過氣來,總感覺自已欠著他什麼似的。
如月沒有去看他。
可是第二天,他卻在上午十點的時候,跑到如月的辦公室來。
如月當時正在和同事說話,看到是他,只得紅了臉跑出去。
他說道。你有沒有空,幫我搬家去,我把家搬到這邊來了。
如月只覺更加痛苦,在那裡張口結舌。
他卻笑道,這樣,我們可以有很多時間在一起了。
如月道,恩恩。
無話可說。
他說,那走吧,幫我搬家去。
如月才哦的一聲,回頭看了一下自已辦公室。說道,我還沒下班 呢。
他看了看時間,笑道,沒事的,都十點了,這裡十點半就下班,可以去吃午飯的,你跟你領導說一聲。
如月突然有點生氣,他太咄咄逼人了。對他道,我是新人。不能請假的,你自已去搬吧。
彬才點點頭,眼神裡有著失望。
如月說,那我走了。
說完一溜煙溜回了辦公室。
辦公室幾個同事在笑她,如月厲害啊,一來就有男同事追了。
如月更是紅了一張臉。
彬經常來找她,有時拒絕得多了,只能偶爾答應一次。想著和一諾反正沒戲了,總要找個人嫁掉的吧,為什麼不試著接受一下,有時候便答應下來,跟他出去走走。
可是她發現想做普通朋友也做不好。
他知道她是湖南人。
為了討好她,刻意帶她去湘菜館去吃飯。
點了剁辣椒魚頭,紅燒辣子雞。
兩個人坐在那裡等菜上桌。
他給她買了香榧,一種杭州特產,是一種堅果。
要把外面地殼剝掉,再把上面的黑東西用東西刮掉,才能吃到裡面的果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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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月手上捧著茶水,茶葉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