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你若是要追究責任,我們絕不推卸。只不過,”衛庭賢說到此,緩了一下,才繼續說:“我太太可以為了我傷人,而你的心上人呢?是不是你做了什麼讓她傷心的事,她才這麼決絕。”
衛庭賢的話句句戳著張啟的心窩,鮮血四濺,那痛感比腦袋更猛烈,幾乎讓他喘不過氣。惱怒之下,伸手抄起場邊的椅子隔空砸過去,“滾!”
衛庭賢還好反應快,拉著田如蜜躲開,並且快步離開病房。門外候著的人,個個黑衣體彪,田如蜜心有餘悸的回頭望著,但願他不會再找他們麻煩。
張啟已經被氣得腦子胸口齊疼,縫了針從急診室出來,麻藥剛退,他睜開眼睛第一件事兒就要小雪。可是她居然不在病床前,甚至還有人告訴他,小雪在他縫針的時候,就已經離開了。他好不容易找到她,還為了她無緣無故捱了一棒子,結果她居然狠心的撇下他跑了!想到這兒他就覺得胸悶氣短渾身疼。
蘇晨看著張啟壓低身子捂著胸口的樣子,以為他不舒服,趕緊上前扶著:“七少,要不要喊醫生?”
張啟抬手阻止,“去找小雪,必須把她的行蹤查出來。”
“是,七少放心。”蘇晨點了點頭,退出房間。留了人照顧七少,帶著幾個人一起從醫院離開,利用人脈再次在茫茫人海中找一個人。
張啟再次撥了那個幾乎要滲入骨頭的一串數字,依然沒人接。張啟愣愣的看著眼前的螢幕,這已經不知道是這個月的第幾支電話,摔來摔去,把唯一有她的照片的電話也給摔了。電話能和所有人聯絡,卻惟獨找不到他想找的那個人,留著又有什麼用?
“砰!”張啟輪圓了胳膊把手機扔了出去,手機碰在對面的牆壁上,瞬間四分五裂。
門外的人聽見動靜,以為出了事,又不敢貿然進入,敲了敲門,詢問道:“七少?”
“滾!”
幾個人被吼的一個激靈。互相看了看,一致預設七少還能這麼吼的這麼中氣十足,就代表沒什麼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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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韶雪到了G市,住進了她堂哥梁牧澤的家。這位堂哥常年在部隊,空大的家裡只有他媳婦兒夏初一人獨自守候。梁韶雪每每想到這裡都覺得很心酸,也很不解。為什麼夏初那麼好的姑娘,偏偏要喜歡她哥?雖然小夥長的挺好看,可是不能每天陪伴,有老公等於沒老公嘛!軍人的思想世界,她不能理解。
夏初養了一隻很可愛的肥貓,高地折耳,還有一個特別二的名字,二喵。據說,堂哥惡趣味,給夏初起外號叫大喵,而他也最後淪落成了老喵。
夏初是軍區醫院心外科醫生,上班時間朝九晚不定,有事兒沒事兒還得值夜班,家裡長時間只有梁韶雪和二喵朝夕相處,日子是相當無聊的。於是,在到達G市的第二天,梁韶雪就坐不住了。
商場血拼一天,把自己看中的衣服、鞋帽一式兩份,把夏初的衣櫃塞得滿滿當當。夏初那天回到家,看見衣櫃裡憑白多了這麼多衣服,也懵了,梁韶雪則什麼都不管,拉著夏初一起試衣服。她從來都是什麼都不缺,沒有想要的,自然很少體驗到滿足這個詞帶來的幸福感。而這天和夏初一起試著新裙子,她忽然有一種很濃濃的滿足感。
夏初欣然接受她買的衣服,像是給她打了一劑定心針。趁著夏初不在家,乾脆把一間空出來的儲物室改造成衣帽間,又訂了好多櫃子把衣帽間收拾的有模有樣。當天夏初值夜班,第二天早上回到家,倒頭就睡覺,根本沒注意。當她在中午時分醒來,發現家裡連電視和沙發都給換了。
夏初本來迷迷糊糊的腦子,走出臥室那一瞬間,徹底傻了。甚至擔心著她是不是腦子昏沉不清醒的時候,走錯門。電視、沙發都不是原來的,就連餐廳的餐桌椅子都換了。客廳中央多了一塊羊毛地毯。一直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