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斌笑道:“都是自己兄弟,還客氣什麼?”
許薇這時也對陳慶東說道:“慶東,我給你說的那件事,你也再好好想想。”
陳慶東認真的對許薇說道:“薇姐,我一定好好想想。”
趙長斌顯然知道許薇說的是什麼,在陳慶東肩膀上拍了一下,也笑道:“慶東,你薇姐說的很對,好好想想。”
陳慶東認真的對趙長斌點了點頭,道:“斌哥,薇姐,你們一路慢走。”
送走了趙長斌一行人之後,王援朝完成了自己的任務,也告辭回家,王放惦記著老林子裡的野豬,也想趕緊去老林子裡一趟,挖坑把野豬屍體埋起來,以免被別人發現,然後回家準備準備車子,等天黑以後,再把野豬挖出來,拉回家。
陳慶東卻並不放王放走,而是說道:“王放,你跟我來鎮政府一趟,你也學了幾天車了,我檢驗檢驗你的技術怎麼樣了。”
王放很心急老林子裡的野豬,而且他的車技練得還不是太好,所以頗不情願跟著陳慶東去檢驗車技,但是既然陳慶東已經說了,他也不敢說不去,只好同意了。
兩人走在路上,陳慶**然問道:“王放,今天那頭野豬怎麼會突然攻擊起梁修文來了?”
“啊?”王放一時沒反應過來陳慶東什麼意思。
陳慶東干脆停下腳步,看著王放說道:“那片老林子我也去過幾次,沒碰到過什麼野豬。怎麼今天他們一進去就碰到了野豬,而且還正好被梁修文碰上了?”
王放狡黠的轉了一下眼珠子,說道:“東哥,這事我怎麼知道,野豬什麼時候出來,我也不知道啊。”
陳慶東敏銳的看到了王放稍縱即逝的臉色變化,見他矢口否認,便換了個話題問道:“行,那我問你,我讓你跟著趙長斌做嚮導呢,你怎麼又跟他分開了?在梁修文被野豬攻擊的時候,你又怎麼這麼恰巧的就藏在他旁邊的樹上?”
“這個……”王放撓了撓腦袋,似乎在想著該怎麼回答陳慶東的這個問題。
陳慶東不給他這個思考的機會,又緊接著問道:“王放,說實話,是不是你故意把野豬引過來,攻擊梁修文的?”
王放的臉色有點發紅,嘴唇囁嚅了幾下,最後還是坦誠的說道:“東哥,你怎麼連這個都猜出來了。”
見王放承認了這件事,陳慶東沒有笑著表揚王放夠坦誠,而是十分嚴肅的說道:“王放,你今天這麼做,十分危險!你知道嗎?萬一出了人命怎麼辦?哪怕沒有出人命,就算是梁修文受了傷,哪怕是輕傷,這都是我們整個雙山鎮的責任,誰都承擔不起來這個責任!你懂嗎?”
陳慶東自從跟王放認識以來,由於對王放非常欣賞,態度一直對王放非常好,從來沒有批評過他。
而王放也對陳慶東一直都非常的尊重,非常的感激,所以聽了陳慶東這番嚴厲的批評,王放立刻羞愧的低下了頭,坦誠的說道:“東哥……我沒想那麼多,我就是看他太不順眼,所以想嚇唬嚇唬他,但是我真的沒想讓野豬真的攻擊到他,所以我一直拿著彈弓在旁邊看著呢,我的彈弓準頭非常準,專門打野豬的眼,只要野豬敢動,我就……”
陳慶東打斷了王放的話,說道:“你就沒想過把野豬的眼睛打破之後,野豬更加發瘋,會把梁修文弄死嗎?”
王放低下頭不敢說話了。
看著王放這幅低著頭認錯的樣子,陳慶東真是又喜又氣!
喜的是王放足夠勇猛,竟然為了作弄梁修文,敢把野豬弄來當槍使,而且還有足夠的信心來控制住局勢,這都說明了他的能力極強!另外,面對自己這麼嚴厲的訓斥,他並沒有頂嘴,而是低頭認錯,這也說明了他對自己的尊重。
氣的是,王放做事太莽撞、太冒險,野豬畢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