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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她的大姆指跟我的有些相似,大拇指較細,指甲也不大。由於女犯身上有與自己相似的地方,我對女犯又多了一層同情心,嗨,這樣好的容貌身姿,為何要做這種不要命的事呢?

都是為了錢!都是貪婪惹得禍。

一路上,我們荷槍實彈,由於車上有毒犯和毒品,大家都異常警惕。

女犯在途中動了幾次手臂,不過不是去解繩子,而是想鬆動鬆動,以緩解被捆綁麻木的胳膊。車子行駛了一個多小時,副班長讓我為她鬆動了一次綁繩。

3點40分左右,車子行至來時的小鎮,前面的車子慢慢停了下來,我們也跟著停下。

與來時不同的是,武警戰士迅速將四周封鎖起來。我們則押著犯人向廁所走去,女犯要求鬆綁,她說要解手,由於戴著手銬腳鐐,副班長同意將綁繩解開。我將她身上的綁繩解了下來。

女犯說:“我要解大手,請將手拷開啟。”

副班長說:“手拷不能開啟,我們會幫你。”

進了廁所,女犯很艱難的登上臺階,看著不潔的茅坑,她皺起了眉頭。副班長用一根繩子將她腳上的腳鐐吊起,這樣鐵鐐就不會跌進茅坑裡。

解完小便後,她站了起來,說我們在這裡,她解不出大便。副班長也沒有說什麼,她知道這是犯人慣用的伎倆。

出於人道,我給她遞了張手紙,她看著我,說了聲:“謝謝”。那眼神,只有同齡的我,只有女人才能讀懂。

我和楊姐押她上了車,這時武警戰士己在車上等候著我們。

人上齊後,車隊又駛入公路。

後來我才知道,我們押解的女犯叫周晰,與我同歲,受過高等教育,可嘆的是,她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她被押送刑場是在一個月後,那一天,我也去了,再次看到她,感覺她顯得很憔悴,但仍很好看。

在羈押室,她和其她犯人一起蹲在那裡,她很扎眼,使不少武警戰土不時向她瞟眼。我看到她望了我幾次,畢竟,最先押解她的女警,在她記憶裡是印象最深的。

在刑場,她被緊緊地反綁著。

她細膩白暫的臉龐依然動人。她的嘴唇好像是塗了淡淡的口紅,是那種很有檔次且價格不菲的進口玫瑰色口紅。

當她被押著走入溝裡的時候,我竟不忍心再目睹眼前的一切,我背過了身子…… 。。

十五

轉眼又到了週日,想起與艾娜的約定,我先給在校讀書的晨晨打了個電話,宿舍樓管理員問清姓名和寢室號後,便跑去喊人,不多會兒,電話裡傳來晨晨的聲音:“請問你是誰?”

“我是表姐呀。”

“是姐姐,嘻嘻,有事嗎?”

“你不是說這周到我家玩嗎?明天姐姐和姐姐的一個同事想去黑谷峰遊玩,姐姐問你想不想一塊去?”

“黑谷峰我知道,我正想去,太好了,我去,噯,問一下,能不能帶一個人去呀?”

“是小符吧?”

“沒錯!”

“可以,多個人還好玩些。”

“太好了。”

“我們明天上午九時在汽車南站東側報刊亭等你們。”

“好的,姐姐再見。”

聯絡完晨晨,我又與艾娜通了電話,告訴她匯合時間和地點,我說一共四個人,問她要不要提前買票。艾娜說,星期天每十五分鐘一趟車,不用提前買票。並說票由她來買。

我星期天來到匯合地點時,艾娜己先到了,晨晨和小符稍遲了幾分鐘。

小符我是笫一次見面,一身牛仔裝,很是新潮。

小符和晨晨都穿著旅遊鞋,走在一起,一看就知道是要好的一對。

晨晨要介紹小符,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