謫仙正盤腿坐在床上……打坐。
木嬈嬈:……
輕咳兩聲,岑教主掀起眼皮,看到教主夫人從門後伸出小腦袋,眼睛亮亮的盯著他。
岑空伸出手:「過來。」
木嬈嬈從門後邊繞出來,一步一步往床邊走,每一腳都好像踩在了自己的心跳上。
把手放到岑教主寬大的手掌中,岑教主五指猛地一收,故技重施,把她的手牢牢攥住了。
木嬈嬈回握了兩下他的手掌:「咳,我洗完了。」
說完,一個猛衝,把岑教主撲在了床上。
岑教主面色如常,看不出一絲一毫的動搖。
木嬈嬈的長髮從臉頰兩邊垂下,遮住了她漲紅的臉頰:「我、我看過不少書籍。」別說書籍,她片兒都不知道看過多少。
「但是吧,我認為,紙上得來終覺淺……這事還是得實操的,教主你說呢?」
岑教主的雙手不動聲色的向上爬,放在了她有點肉的腰上:「本座覺得,夫人說的有理。」
木嬈嬈:「那就請教主多多配合了。」他怎麼看起來一點都不緊張呢?
岑教主面部表情雖然不豐富,但脖頸上的青筋都凸出來了:「還請夫人多多賜教。」
木嬈嬈沒有愧對她說過的大話,不愧是可以手舉幾百斤石墨的女人。
木嬈嬈與岑教主的初次交鋒,可謂是天雷勾地火,一時間戰況焦灼,不分上下。
棋逢對手、將遇良才。
認輸是不可能認輸的。
雖然木嬈嬈有想過,要不要像上輩子看過的,某些片中女主,做出孱弱、要抽搐的模樣,再軟軟的說:「不行了,人家真的不行了。」
想一想,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有什麼不行的,是難受還是要上天,難受的話,直接把身上的人踹下去!
要上天的話……那就更沒有「不行」一說。
所以,當晚木嬈嬈說的最多的幾句話就是:「教主,我很強壯的,不用放輕動作。」
「再來,我可以!」
第二天,整個混輪教的人都處於同一種狀態。
安安靜靜的幹著手上的活,一邊八卦且專心的留意,教主和教主夫人什麼時候起床。
過了晌午,華苑的院門才被開啟,岑教主神清氣爽的走出院門。
在門外等候多時的李長老與木采采迎上前。
李長老雙手奉上一本冊子:「這是昨日各大門派送來的禮單,還請教主過目。」
岑空:「以後,帳房的事情,你直接匯報給夫人就好。」
李長老低頭:「是。」
木采采走上前:「請問教主,何時可以去見夫人。」
岑空:「嬈嬈已經醒了,一會再通傳你。」
「還有事嗎?」岑教主大婚頭一天,不想工作。
木采采、李長老忙點頭:「沒事了。」
教主滿臉寫著罷工,沒人上去觸黴頭。
不服輸的教主夫人醒來時,岑教主看樣子已經醒來多時,目光灼灼的在看她。
木嬈嬈連忙揉揉臉,手指不經意間扣了釦眼瞼,還好沒有分泌物。
「再睡會?」岑教主身上只披著外袍,白皙的胸膛裸露在外。
木嬈嬈想都沒想,就把臉貼了上去,冰冰的,滑滑的,真舒服,怪不得自古君王都喜歡冰肌玉骨的美人,她木嬈嬈也悟了,確實,太享受了。
「不睡了,你餓了嗎?」
岑空緩緩抬起手,撫摸木嬈嬈滾得亂糟糟的長髮:「餓了,夫人體力太好,本座見識到了。」
木嬈嬈臉蛋一紅:「好說好說。」她也沒出什麼力,體力活都讓岑教主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