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教主,好像、似乎、大概真的對她有意思。
岑空盯著木嬈嬈頭頂的發旋和微紅的耳尖。
岑教主視線劃過她微微蜷起的手指,心裡想著,想摸。
想起現在正處於眾目睽睽之下,岑空只能作罷。
太唐突,不妥帖。
木嬈嬈不知道,在岑空的內心世界裡,他已經開始在碰觸她的邊緣反覆橫跳。
她心裡正在思考,岑教主為什麼突然對她轉變了態度。
也許是她這段日子伺候的太好,導致岑教主覺得她宜室宜家?又或者,岑教主覺得大恩無以回報,想要以身相許?
木嬈嬈還沒想出來個頭緒,岑空就停下了腳步。
木嬈嬈好懸沒撞到岑空後背,抬頭望,就看到了一塊匾「華苑」。
作為混輪教的一員,這個院落,木嬈嬈還是知道的,岑空住的院落,閒雜人等不得入內,連護法和長老,未經傳喚,都不得踏進去一步。
帶她來這做什麼?
對上岑空一臉「你還滿意嗎?」的表情,木嬈嬈福靈心至,臉蛋徹底紅透了。
不是,教主,就算您對我有什麼想法,這是不是太快了?
當岑教主帶著木嬈嬈走到他寢室左側,僅次於他寢室寬敞的房間時,木嬈嬈:「……」,是她想多了。
其實,若讓岑教主選,他當然是想讓木嬈嬈住進他寢室的。
不過他懂得,男女之事,切記不可操之過急,女兒家未出嫁前,是絕對不可以做出有損她清白的事情。
所以,岑教主就在想,快點成親吧。
「他們一會就會把行李送來,你先歇息。」
背著那麼沉的東西從後山走到混輪教,木嬈嬈確實也有點累了。
將岑教主送走,木嬈嬈為了防止吧唧跑出去,就把房間門關上了。
一會她得給吧唧在外面安排的窩。
木嬈嬈想,吧唧應該可以養在這個院子裡吧。
她還記得岑空跟她說過,吧唧可以養在院落裡。
那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就已經想好要讓她住進來了?
木嬈嬈翻看床鋪,枕頭和被褥都很乾淨,看來岑空即使閉關期間,教主院落裡也有人清掃。
歷代教主都住在華苑,雖然岑空搬進來後一直沒用過主寢室旁邊的臥房,但裡面都有人定期打掃。
拍了拍被子,還挺軟。
木嬈嬈脫掉鞋子,直接躺了上去,伸了個懶腰。
抱著被,木嬈嬈回想剛才在山門,長老和護法都畢恭畢敬的候在那,岑空帶著她一路暢通無阻的進教門。
這種特殊待遇特別上頭,人要是享受多了,容易飄。
「不行不行,木嬈嬈,你可不能膨脹。」說著,木嬈嬈嘿嘿嘿笑了起來。
她不得不說,意識到岑空有可能喜歡她,這事還是挺美的……不對,用詞不準確,是特別美。
畢竟岑空的顏值擺在那,性子吧,雖然有點怪,但有的時候挺可愛,雖說臉上表情少了點,沒事,穩重的男人有魅力。
總而言之一句話,一美遮百怪。
「噹噹噹」門口傳來敲門聲。
木嬈嬈一下子從床上爬起來:「等等。」
順了兩把毛躁的頭髮,拍了拍凌亂的長袍,木嬈嬈抿抿嘴唇,拉開房門:「教……」
看到門口站著的人,木嬈嬈脫口而出的稱呼順勢一收,繞了個彎:「左護法。」
木采采是經過岑空的批准才敢進的華苑,岑空怕木嬈嬈剛住進來,有什麼不習慣的不好意思說,才招來木采采,讓她照看照看木嬈嬈。
而木采采剛好也想來看看她突然上位的好妹妹,有滿肚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