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生起一種只要與他作對就頓感無力的感覺。
沒發出半點聲音,一柄狹刀已經架在了女人的咽喉處。
只要她敢再說一個不字,恐怕便會香消玉殞。
猶豫了片刻,女人還是咬著牙答應了下來。
可她內心深處還是覺得太倉促了。
本以為陸仁會用出某種秘術,或者殺傷力極其恐怖的殺招來應付自己這一招。
可是陸仁這種逃避殺招的方式未免也太投機取巧了,根本看不出個所以然。
最多就是能感受到他臨危不亂的反應,與其不聲不響卻又恐怖至極的氣勢。
沒看出他的任何底細與底牌啊!
難道自己連讓他出底牌的實力都沒有?
如此一想,女人的心裡才好受一些。
只要陸仁擁有能與十二人對抗的實力就好,自己不要去想太多。
“小女子知道司晨的位置,既然都到這兒了,就先把他解決了吧。”
女人看著陸仁,聲音不由都低了幾分。
“浪費這時間作甚?”
陸仁不解,這女人該不是個騙子吧!
“不是,你不要誤會,他們十二人一年只會見三次面,離下一次,至少還有月餘時間,我們不如就趁機先除掉一個,到時應付起來也少一個威脅。”
女人鄭重其事的解釋道。
陸仁聞言,權衡利弊之下也覺得這個提議不錯。
反正司晨這隻鳥人他是必殺的,有仇不報非君子。
之後二人結伴同行,雖然是正西,可是路途遙遠又偏僻,有時又不得不繞道而行。
好在有女人的引路,二人只用了不到一旬的時日便穿過兩個西域大國,走過蒼天雪嶺,最後才來到這座天下最西邊的盡頭。
齊鳴峰脈。
從遠處看去,連綿不絕的山峰直插雲霄,每座山都看不見山頂。
山上全是厚厚的積雪與裸露在外的山石。
“這裡的雪有毒,山石的鋒利程度堪比刀劍,要多加留意。”
女人說完以後就後悔了,跟陸仁說這個似乎毫無意義。
陸仁點了點頭,當作聽見了。
來到齊鳴峰脈的第一座山邊緣的路徑之上,有十數名身著獸皮的男子守在此處。
女人二話不說,上前拿出一枚令牌,讓幾個本準備大展拳腳的男子頓時偃旗息鼓的開始點頭哈腰。
雖不知這枚令牌到底代表著什麼,可是看他們這狗腿子的模樣,想來也是個身份的象徵。
為首的守山漢子笑呵呵的問道:“不知大人來齊鳴峰脈所為何事?需不需要小的為您引路?”
女人冷哼一聲:“滾一邊去。”
守山漢子一點也不生氣,嘴裡說著好嘞好嘞,趁女人路過之後,他突然暴起發難,從腰間抽出彎刀,就往女人後背上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