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開口無耐的說道。
冷清拉著逍遙兒的手,不以為然,樂道:“你都能讓陶俑開口,那這樣的問題,肯定也難不倒你,我可以這麼給你說,絕對能放進去,只是你自己找不到答案而已,當然,若是你不信,我們可以打賭,我可以親自做給你看,到時候,你就叫我一聲師傅就行。”
嘿嘿!此話一出,北辰宣代和西廂尚文,還有逍遙兒,皆是呵呵笑了起來,只留下泥老頭一個人,臉色難看了起來。
要讓他叫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女孩兒,做師傅,你覺得,這樣的事情,現實嗎?
灌了一口葫蘆裡的老酒,泥老頭砸巴著嘴,沒好氣的罵道:“你這黃毛丫頭,還欺負我老頭兒?我還不信,待我回去研究幾天,一準兒給你找出答案。”
說著,泥老頭就要把雞蛋和瓶子往袖子裡塞,可正在這時候,南宮水南和西廂幽兒,卻是從偏廳之外行了進來。
“喲!這什麼要研究幾天啊?還有什麼能難倒泥老這樣的人物嗎?”左腳剛踏進大廳,南宮水南張口就來,也不管眾人是什麼反應,拉起西廂幽兒,徑直座到了泥老頭兒對面。
看來,經過這兩日的相處,這一對才子佳人,早已經打得火熱,剩下的,就只差沒榻上交流一番了。
泥老頭將瓶子和熟雞蛋擺回桌上,把問題一說,這下,南宮水南和西廂幽兒這對才子才女,也是緊跟著,皺起了眉頭。
這個問題,倒是有點兒深度,一時之間,他們還真找不到什麼好答案。
冷清站在一旁,嘴都樂歪了,笑道:“比賽的時候,都是你出題考我們,現在,也換換我出題考你了,加油吧!泥老頭兒。”
沒好氣的白了一眼冷清,泥老頭鬱悶的將瓶子和雞蛋,收入袖中,這才轉而道:“你說起比賽,我有件事正想和你們說,這次詩燈大會,你們初賽可只比了一場,你們這些傢伙,不感謝我就算了,還在這兒沒完沒了數落我,老頭子我心裡還真難受。”
冷清不明所以,不過,一旁的北辰宣代倒是點點頭,拱手道:“要進中場,一般來說,初賽至少都得比個七八場,老實說,當時,我也很納悶兒,怎麼才比了一場,初賽後面的名單就沒有我們了,現在聽來,我們還真是得謝謝泥老了。”
很滿意北辰宣代的態度,泥老頭擺手道:“這倒沒什麼,一來,你們實力強橫,二來,又有背景,所以,比一場足已,但最重要的,還是我看中你們的實力,直接讓你們進中場了,初賽本就是選擇更有實力的人進入中場一百人,即有人選,又何必再浪費時間。”
眾人釋然,泥老頭這席話,倒是說在情理之中,只是說,到了這中場,幾人就沒那麼好運了,該比幾場,還是得一一比完,否則,就別想進入決賽了。
人來齊了,酒菜也該上來了,吩咐下人把酒菜端上桌,冷清倒像是喜歡上逍遙兒似的,拉著逍遙兒座在身邊,談論個不停。
剛開始,逍遙兒還想拒絕,本來,以她侍女的身份,是不能上桌和大家吃飯的,不過,這一桌上的人,都是些怪胎,自然也就不講那麼多繁索的禮節了。
酒菜上桌,泥老頭二話不說,就像是一個幾十天沒過飯的餓死鬼一樣,毫不顧形象,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管它怎麼樣,先填飽肚子再說,反正,泥老頭兒,就是這般想法,生性豁達的他,現在,除了吃喝玩樂之外,還真沒有別的要求。
到了他這個年紀,對女人也早已是索然無味,任何美女在他眼中,那都只是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女娃而已,不足為重。
酒過三旬,泥老頭也吃飽了,毫不在意眾人怎麼看他,拿著一根細小的竹籤,翹起了自己的牙齒,這一桌人中,除了西廂幽兒反感點兒之外,其它人,倒都是抱著一種無所謂的心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