鑼鼓聲不絕於耳,歡笑聲不息於口,處於鬧市之中,那一味的摩肩接踵,只會讓你感覺擁擠,眼花繚亂之下,讓人分不清東西南北。
北辰宣代一向低調,向來是一張椅子兩個人,每次不管去哪兒,這就是他的裝備,也正是他的這種謙虛,讓得他深受別人的尊敬。
沒有大架子,和謁的人,不管到了何處,都會受到別人的歡迎與尊重。
來到造器行的時候,正是下午,人流較淡的時候,但,正是這種時候,北辰宣代卻是悲哀的發現,人還很多,甚至於他的兩個轎伕,擠都擠不進去。
在外停頓了好一會兒,造器行那個精明的老闆,終於是發現了北辰宣代。
“喲!這不是三皇子嗎?不知三皇子架到,有失遠迎,有失遠迎。”擠開人流,老闆快步跑到北辰宣代面前,道了句歉。
之後,才將北辰宣代迎了進去,大家一看北辰宣代來了,皆是紛紛讓開一條路,讓北辰宣代的轎伕過去,只是,眾人的眼中,都是閃過絲絲憐惜。
北辰宣代看在眼裡,記在心中,這些對他投來憐惜目光的人,他將永遠記在心裡。
有朝一日,時機成熟之時,北辰宣代定會給予這些人,意想不到的驚喜。
將北辰宣代迎進造器行後院的貴賓室之中,老闆給北辰宣代上了壺好茶,恭聲說道:“三皇子,冷小姐說,如果您先來了,就讓您在這座會兒,她去了造器坊,去看即將出工的輪椅去了。”
北辰宣代目光烔烔,不由問道:“怎麼,她先來了嗎?”
老闆輕輕點點頭,臉上的笑意,很是深遂,北辰宣代看在眼中,心裡泛起莫名意味。
“三皇子,後天就是詩燈大會了,不知道三皇子今年,會不會參加啊?”不談輪椅之事,老闆轉而問道。
去年,因為太子爺參加詩燈大會,所以,三皇子並沒有參加,老闆倒是好奇,今年的北辰宣代,會不會參加。
一說起這個事兒,北辰宣代就有點兒頭大,無耐道:“去年,二哥上去丟了臉,我想,今年,他應該是想讓我上去丟丟臉吧!一早,他就讓我代替他出戰了,呵呵!所以,今年我會參加詩燈大會。”
說到最後,北辰宣代甚至是冷笑起來,他的那個二哥,可陰險得很,一直想致自己於死地,要不是他的這雙腿無用,說不定,他一早就去地下報道了。
老闆很是開心,去年的詩燈大會,那叫一個憋屈,今年有北辰宣代在,勝負可就不好說了,當下,掌櫃也是拱拱手,真心的祝福起來。
“三皇子,有你在的話,今年的詩燈大會,相信不會像去年那樣,一敗塗地,老實說,我對你很有信心。”
北辰宣代表情冷漠,淡然道:“不好說,今年南雪和西耀兩國的高手都來了,勝負還不敢斷言,猶其是南宮水南和西廂尚文,今年如果還是兩人帶隊的話,那可不好對付啊!必需得有人和我配合才行。”
老闆眼中泛起驚訝,開口問道:“三皇子,難道不知道嗎?”
北辰宣代疑惑,忙問道:“知道什麼?”
老闆這才想起,三皇子一向不問政事,當然是不知道這些事情,當下,也是耐心的替北辰宣代解答起來。
“上個月,從西耀帝國經商回來的造器行商隊那裡聽說,今年,西耀帝國發生政變,西廂尚文的三哥,謀朝篡位,將皇帝殺害,並一舉奪得皇位,對幾個皇弟,也是大開殺戒,下了追殺令,還好西廂尚文及時逃離,才免了血光之災。
所以,今年,西廂尚文是不會來參加詩燈大會了。”
北辰宣代驚得張大嘴,說不話來,這才一年時間,西耀帝國竟是發生如此大的事情,他竟是絲毫不聞。
喝了口茶,讓自己冷靜下來,北辰宣代才問道:“那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