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它訓服呢?如此,不是白白浪費了這麼個大寶貝了嗎?
和泥雨對視一眼,冷清嘻嘻笑出聲,恐怕連鬼都知道,現在的冷清有多開心。
不過,冷清不知道的是,在這隻血鳳凰身上,袁媛可是花費了不少心思,自從拿到這隻血鳳凰的一年來。
不管袁媛如何餵養它,如何討好它,它硬是很有骨氣的,叫都不叫一聲,很多時候,讓袁媛都懷疑,這隻鳥,是不是隻傻子。
再珍貴怎麼樣?到了自己手裡,不吵不叫,拿來,不也沒用嗎?
所以了,最後越想越覺得無趣的袁媛,才想到拿這隻啞鳥,去賭冷清母親墓裡的那寶扇。
可誰知,袁媛是大意失荊州啊!搞得如今這個地步,也完全是咎由自取啊!
常言道:防人之心不可無,害人之心不可有。
即是如此,有害人之心的人,哪還能得到垂青?也許,正是因為袁媛生性太過傲慢,就連只鳥兒,都不想買她的賬啊!
差泥雨去相府之外弄輛馬車,再請幾個人過來,就這樣,在袁媛棄之可惜,食之無味的眼神中,眾人將這隻大鳥籠搬出了相府,抬上馬車,一路趕向了將軍府。
臨走之前,冷清還不忘記對袁媛道聲謝,直氣得袁媛在屋裡直跳腳。
恰好,那一刻,袁媛房中的那對血珊瑚,開始生產了,看著那奇異一幕,袁媛也是把所有難受,拋諸腦後。
但是,袁媛不知道的是,正是這對血珊瑚,給她帶來了一場惡夢。
搞得聲勢浩蕩,冷清和泥雨一路高調的返回了將軍府,自然是引起了不少人注意,如今,誰人不知,將軍家三小姐,大敗相府二小姐,還把相府二小姐那隻寶貝血鳳凰給贏了回來?
很多人也都是抱著看熱鬧的態度。
將軍府與相府,才久以來來大和睦,這是人盡皆知的事情,這下倒是好了,袁媛一敗塗地,袁相面子盡損。
以袁相的脾氣,此事,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回到將軍府中,冷清剛把血鳳凰搬進將軍府,一眾下人,皆是圍上來看熱鬧。
冷清把眾人分散到邊上,站在大籠子一旁,像是一個表演雜技的馬戲小子一樣,指著籠子,便是放聲大叫:“此物產於北蠻人的地方,很是悍見,各位,今日,便是讓大家開開眼界,看看你們小姐我,贏回來的血鳳凰。”
周圍下人,皆是拍手叫好,如今,冷清給將軍府長臉了,大家也就都很尊重冷清了。
在眾人的歡呼聲中,冷清將那蓋在籠子之上的厚厚遮光黑布掀了開來,丟向一邊,沐浴在夕陽下,籠中表現得很懶散的血鳳凰,終於是悠悠的睜開了雙眼,瞟了冷清等人幾眼之後,又是把眼睛給閉上了。
冷清嘿嘿一笑,這傢伙還挺傲慢。
將頭伸進籠中,冷清罵罵咧咧道:“唉!死鳥,給本小姐笑一個。”
冷清這一說,立刻換來了大家的一片笑聲,而裡面的血鳳凰,好像是聽懂了冷清的話一樣,竟然是眼開睛瞪著冷清,久久不曾回眸。
像血鳳凰這等靈物,早已是通人性,通靈性,冷清身上所散發出來的獨特氣息,它自是能感覺到。
“哎喲!這多鳥我見過呀!”正在眾人看得津當樂道的時候,泥老頭不知道從哪兒鑽了出來,擠進人堆裡,走到籠子邊,看著裡面的血鳳凰,乍乍驚驚的叫了起來。
沒管泥老頭乍乍驚驚,冷清撇著泥老頭兒道:“你從哪兒冒出來的?”
泥老頭那個無語,鬱悶道:“什麼叫做冒啊?我從正面走進來的,好不好?上次來過了,他們就都不攔我了,我這不看你從相府趕著個大籠子回來了,我特地過來看看寶貝嘛!這鳥我真見過。”
冷清捂住嘴哈哈笑了起來,沒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