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跑也不是個事兒,外頭風言風語說的難聽,我早沒有面子了,你要是年前兒不來我家提親,我就活不成了···” 說好的好好說話,這不還是賴上他了? 梁平臉色一變,看秦盼娣的眼神就好像誤食了老鼠屎一樣噁心。 “你們是全家都有病嗎?什麼叫跟著我跑?我求你的?我的名聲還沒叫你家賠吶!還年前去提親,真要和你家結親了,我才活不成哩!” 簡直是聞所未聞,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明明是她們自己不要臉,現在沒法收場,反倒還委屈上了? 見示弱裝可憐沒起效果,秦盼娣索性破罐子破摔,耍起無賴來。 “你這是什麼意思?我一個黃花大閨女配你差哪兒了?我告訴你!你家要是不來提親,我就上公社,告你耍流氓!” 這就不裝了?梁平見秦盼娣變了臉色開始放狠話威脅,冷笑一聲,無甚所謂。 “我就是不喜歡你,還就告訴你了,上你家提親是絕對不可能的,你要告就趕緊去,要不晚了我也要去告!現在男女平等,你以為女流氓就不治罪了!” 他行為端正,自認沒有佔過秦盼娣便宜,也很規矩從來沒和她單獨相處過。 在外面更是積極劃清界限,從來沒有落人口實的地方。 倒是秦盼娣,那大膽的行為處事和言論,早讓全大隊的人都開過眼了。 說到耍流氓,還真不一定是誰吶。 “你!你別太過分了!” 交談進行到這一步,雙方都撕破了臉,氣氛也焦灼起來。 “我過分?我無緣無故倒了個大黴還不能說幾句公道話了?莫名其妙,我最後警告你一次,離我遠點兒!要不我真去告你耍流氓了!” 說完,梁平才不顧秦盼娣哭的死去活來,扶著樹幹的身子搖搖欲墜,率先走出了矮樹林兒。 那是頭也沒回,跑的飛快,生怕再被訛上。喜歡重回七零,不做棄婦()重回七零,不做棄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