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的老賭棍,天還沒亮就開啟地窖走了進去,然後就是一通沒完沒了的追問。網
段烈被他搞的心煩意亂,無奈之下回答了他一個又一個關於秘藥學的問題,從風靈鬥劑的幾種調配方法,到極凍秘藥的配製時的注意事項,直說的段烈口乾舌燥,方才罷休。
看著老棍賭意猶未盡的一邊嘀咕著一邊離開了地窖,段烈洗了把臉趕緊逃離了藥劑室。
走在黑鋒峽谷的廣場上,段烈隨便逛了一會兒心情才略微好了一些,這才想起自己連早飯都沒吃,下午還有比賽,不能餓著肚子。
找了一個酒館,要上幾張煎餅,正準備開吃,一個醉醺醺的聲音傳進了耳朵裡,段烈還沒抬頭,就看見一個人形縮影坐在了身邊。
“啪!”來人重重的拍了下桌子,一口酒氣、口齒不清的說道:“吶,有酒嗎?給我點酒喝。”
段烈擠著眉毛厭惡的把頭扭過了一旁,斜著眼睛打量著這位過來討酒喝的傢伙,厭煩道:“對不起,我不喝酒。”
來人長的五大三粗、臉盤略方,估計很魁梧坐著都像一座小山,一臉的鬍子拉茬的模樣好像幾個月都沒洗似的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蘊帶著酒糟味的惡臭,他眯著眼睛盯著段烈,努力的睜開本來很大但因為宿醉而無法睜開的眼睛,盯著段烈瞧了半天,說了一句:“呃,能給我買些酒喝嗎?一罈,一罈就夠,我把這個當酒……酒錢,咯……”
說著,醉漢把一塊破鐵片拍在了桌子上。
“嘎嘎,這個酒鬼又來討酒喝了,哈哈,那個小子,你千萬別上當,那個鐵片根本不值錢。”
見到酒鬼扯醉醺醺的坐在段烈的身邊,酒館裡幾個貌似認得醉漢的傢伙笑著開起了玩笑。
“這個傢伙,天天來討酒喝,哈哈,已經騙了不少人了。”其中一個紅臉的大漢似乎覺得很好笑,學著醉漢醉醺醺的語氣搖頭晃腦的說道:“你別小看這塊鐵片,咯,這是一件神品徽印,哈哈……”
紅臉漢子說完捧著肚子大聲笑了起來,酒館裡不少人也跟著鬨堂大笑。
“神品徽印,哈哈,你能不能再扯遠一些。”
醉漢眯著眼睛一搖三晃瞄了瞄鬨笑一堂的一群人,愛搭不理的扭過頭,盯著段烈說道:“你……別聽他們的,我從不騙……騙人,咯。你別小看這塊鐵片,咯,這的確是一件神品徽印。”
段烈聽著頓時滿頭黑線,敢情之前的紅臉漢子是學著醉漢說話,看來這個傢伙的確在酒館裡騙不了少人了,連對白都不帶換的。
神品徽印,那可是徽印大宗師才能製作出來的產物,就連段烈都不相信在黑鋒角鬥場外的小小酒館裡會有人拿著一枚神品徽印招搖撞騙,就算騙好歹也多騙點啊,一罈酒就搞定了?神品徽印就這麼不值錢。
無言的看了看醉漢,段烈連多看看破鐵片興趣都沒有,直接了當的把破鐵片往前一推,剛要說“對不起,沒興趣”。
驀地,段烈手上的動作一滯,不算清晰的銘文制印、模糊的紋理痕跡,這個,貌似還真有點徽印的樣子啊。
身為一個徽印大宗師,段烈掌握的徽印學銘文知識可比寒風城的摩爾多的太多了,他深深知道徽印學中領域的不同,假如一個徽印學徒,他只能做到透過材料來分辨一樣物品是不是徽印;而徽印師卻可以透過細微的觀察和用特殊的物品來檢驗徽印,到了大師級別,用自己的鬥氣就能感受到徽印中的靈氣流動;可到了宗師境界就不需要什麼外力了,憑藉著宗師領域以及大量的銘文知識,徽印宗師可以用觸控以及觀察的方式就能檢驗出徽印的真實性。
而到了大宗師領域,幾乎不用眼睛看,透過觸控徽印上的紋理回,也就分辨中擺在眼前的是否是徽印。
段烈就是一個這樣的徽印大宗師,同時,他還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