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不好,奴婢應該扶著您走路的。」
「我沒事。」蘇凌薇先對林浩軒見翠芝臉都嚇白了,便拍了拍翠芝的手算是安撫,是她自己不想這麼快洩露身懷有孕的事,才不肯讓翠芝扶著她走路的。
說著,她回頭看了一眼臺階上,落著一枚小石子,臉上流露出若有所思的事情。
她記得,她剛剛明明走的好好的,卻突然感覺被什麼東西打中了小腿,才會一時踩空的……
看來,這是有不安分的人在算計她了。
會是誰呢?
「喲,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呢!」這時,江若韻走了過來,一開口,便是陰陽怪氣的諷刺腔調。
「太子妃,好久不見了。」
「我還在猜,也不知道太子妃是在忙些什麼,都好些日子沒在人前露面了。怎麼今日一見著你,就看到你跟男人拉拉扯扯呢?」
她這會兒心裡正堵著好大一團火氣。
自從蘇凌薇跟宇文夜凌大婚開始,她便被江平侯禁足。
她也是近日才能夠出門,都是看在已經安分了好幾個月的份上,又跪在江平侯面前好話說盡,江平侯估摸著這個女兒已經對宇文夜凌死心了,這才解了她的禁足的。
她今天跑到林府來,可不是為了給安平郡主送祝福。事實上,在她眼中,安平郡主跟蘇凌薇好的能穿同一條裙子了,兩個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偏偏這兩個該死的賤人,後臺都硬的很。
原本,她回回都在這兩個人手上吃虧,就算是個傻子,也該知道吃一塹長一智。
她就偏不,一想到蘇凌薇搶了她的位置,風風光光的做著太子妃,她就滿心裡不痛快,一心想尋蘇凌薇的晦氣。
只是,她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大大小小的宴會,都看不見蘇凌薇的身影。
便想著,以蘇凌薇跟安平郡主的交情,安平郡主大婚,蘇凌薇這個該死的賤人,總不至於不露面吧。
所以,她便跟著江平侯夫人,一塊來了林府。
果然,她等到了蘇凌薇。
只是,當她看著蘇凌薇一身華貴的宮裝,氣色更是好的非比尋常,一看就是那種受盡寵愛的狀態。明明容色在女眷中算不得出眾,偏偏看起來艷光四射,還有那種深沉的上位者氣場,莫名的讓人生出臣服之心。
她嫉妒的不行,便命她特意新收的會武功的丫鬟,想辦法讓蘇凌薇在人前摔倒,最好是摔個狗啃泥,越狼狽越好!看這個該死的賤人,還怎麼擺那高高在上的架子!
可惜,蘇凌薇偏偏被人扶住了!
沒見到蘇凌薇出醜,她自然是不甘心,想也不想的上前,先給蘇凌薇潑上一盆髒水再說。
因此,她信口開河,說得又快又急,根本就不給任何人插嘴的機會,看了蘇凌薇身後的暗一一眼,眼眸一眯,馬上抬高了聲音,用一種十分誇張刺耳的語氣說道:「瞧瞧,這也不知道是哪家公子哥,真是儀表堂堂呢!想來太子妃這是情不自禁,才會這麼把持不住,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就敢往男人懷裡撲!」
「蘇凌薇,你自己說說,你身為堂堂的太子妃,太子殿下又一直將你看的跟眼珠子似的百般寵愛。你這樣不檢點,你——」
說著,她刻意頓了一下,再開口,換上了痛心疾首的語氣:「你太過分了,你怎麼對得起太子殿下!」
一旁的林浩軒聽著江若韻說的話實在是不像樣,深深的皺了皺眉頭。
他記得江若韻,從前就見過江若韻無理取鬧的找蘇凌薇的茬,他對這個江平侯府的小姐,是沒有一點好感的!
林家人本就自小疼愛蘇凌薇,他就是再怎麼感情內斂,也容不得江若韻這般放肆的,汙衊蘇凌薇。
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