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睡覺,睜開眼睛懶洋洋的說:“高營長都這樣了,難道還想著那些事兒?真有閒心啊!”
高城看他醒了,乾脆用舌頭舔著他胸前的扣子:“解開,讓我看看你的那個傷,讓我看看!”
袁朗撇撇嘴,伸手解開兩道睡衣釦子,半躺著,笑眯眯的說:“不就一個傷嘛,至於總是惦記著嗎?我說過很多次了,就算不是你,我也不會袖手旁觀!”
高城想起那次袁朗因為自己而受傷,心中一疼,乾脆兩個爪子抓著袁朗的肩,靈活的舌頭肆無忌憚的在袁朗j□j的胸膛舔著,弄得袁朗胸口溼漉漉亮晶晶的,更突顯袁朗古銅色的肌肉線條。高老虎看著美景當前,更何況已經好幾個月沒和這個人在一起了,現在竟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全身每個細胞似乎都叫囂著想要親近袁朗,隱藏在身體裡的獸性似乎有些壓不住。
袁朗感覺到高城的不對勁兒,急忙推他的頭:“高城,別鬧!”
高城似乎聽不到他的說話聲,只是專心致志的用大舌頭舔著袁朗胸前的兩個紅豆,取悅袁朗。
袁朗半睡半醒,已經很久沒見高城,本來想著這次高城回來可以一起高興兩天,沒想到出了這樣的事,也就放下這個心思了,誰知現在被高老虎這麼一弄,竟然升騰起一陣奇怪的舒爽感,乾脆躺平,整個睡衣都解開釦子接受高老虎的撫慰,高城迫不及待地舔上胸前突出的小點,讓袁朗因為刺激而發出動情的喘息。再往下,勁瘦結實的腰身是高城的最愛,此刻更是毫無顧忌的在兩側緩緩舔舐,換來袁朗彷彿不堪忍受的吸氣聲。
袁朗覺得今天特別奇怪,高老虎似乎比平時更能點燃他心底的慾望,雖然知道這樣下去恐怕會出事,可是卻一動不想動,感覺那粗糙的舌頭在他全身上下點火,舔過的地方就像被燒酒澆過,熱辣辣的。袁朗想起自己和高城清醒下的第一次,高城粗糙的手摸過的地方就像被火灼燒過,這種感覺很像。
高老虎抬頭,忽然發現袁朗竟然分心了,似乎陷入某種情緒,不滿的抖抖耳朵:“袁朗……”
聽到高城的聲音,袁朗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抱胸前毛茸茸的老虎頭,可是高城甩甩頭,提起前爪,虛虛的按在袁朗下身已經頂起的帳篷,來回的搓揉了幾下,說:“想什麼呢?”
袁朗皺皺眉,被一隻老虎按著要害的感覺很驚悚,袁朗毫不猶豫的說:“想你呢,高城!”
高城還是一副我不信,我不爽的樣子,這個樣子在人形的高城臉上是很難見到的,但是因為是獸形,袁朗輕易從高城眼睛裡看到了這種近乎孩子氣的表情。
袁朗急忙伸手在高老虎毛毛的下巴上撫摸:“想我們的第一次呢!”
高老虎的眼睛裡閃出笑意,這讓袁朗有些不安,高城是個不怎麼會表達自己感情的人,高興,緊張,生氣都只會結巴,可是變成老虎的高城卻把每種情緒都顯露無疑。
高城發現袁朗竟然這個時候又走神了,乾脆惡意的動動腳掌,在袁朗的小帳篷上輕輕按壓,袁朗忍不住要跳起來,卻被一隻打老虎的體重壓得幾乎動彈不得,更何況,他又怕高老虎摔到大理石茶几上受傷。於是不安的動動身體,叫:“高城,你TM想廢了我?”
高城看了他一眼,袁朗發現老虎的瞳孔顏色似乎變深了,目光也幽暗起來,不等袁朗本能的喝止,高城的頭一下伸過去,扯著袁朗睡褲的鬆緊帶往下拉,袁朗揪著褲子:“別別,拉壞了,拉壞了!”
高城已經聞到了袁朗身體的味道,因為變成老虎,嗅覺也好了太多,袁朗的味道已經充斥了高城的大腦,現在有些發懵了。高老虎拱著袁朗的褲子:“脫了吧,你不憋得慌啊!”一邊還用尖利的牙齒隔著睡褲輕輕的勾劃著帳篷頂端。
袁朗被他弄得有些興奮,抬起腰部,主動脫下褲子,兩個腳一蹬,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