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莫不是還有鮮卑貴族的血統在?
鮮卑族的野性血脈在,難怪這人既貌美,又不乏野心……
那燕曜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捲土重來,想必便是借了鮮卑的勢力!
沒過多久外頭來了動靜,孤蘇鬱給韓溪使了個眼色,“出去瞧瞧。”
韓溪出去沒多久,領著一個人進來了。
那人一身黑袍蒙著面。
眾人都朝那人望去,孤蘇鬱陰寒的鳳目凝著韓溪,顯然是在問為什麼將此人帶進來。
韓溪低下頭道:“他說他要見主子。”
孤蘇鬱又望向那黑衣蒙面人士,“你是誰?”
那人拿下蒙著面的黑布道:“是我。”
孤蘇鬱認了許久,似是一時間沒有想起來,或者沒有確定。
“稟德六年劍士閣第三,聶霜。”
“是你。”孤蘇鬱從座椅上站起來,“你……”他顯然是想知道他來這裡做什麼?來找他又有何事?
聶霜上前一步道:“燕地出事了,估摸著現在燕曜的軍隊已佔領了幽州!辰王這個時候也許已去了鄴城,我是快馬加鞭前來報信的!”
孤蘇鬱一震,寡月也從座椅上站了起來。
“怎麼回事?”寡月問道,怎麼會這麼快?辰王的人連反手的餘地都沒有嗎?
“燕曜挾持了奚家,那王妃竟是燕曜的人,辰王大怒一劍斬了王妃……”說道這裡聶霜低下頭去,他知道辰王一直有意主子(安雨翎)的妻子……不過是見那奚家女長得像夫人,便娶了來,沒有想到……如今倒是主子與夫人逍遙去了,苦了辰王爺。
“那燕家挾持了奚伯,奚家也不敢聲張,我來時燕家正在謀劃,估計這會兒幽州城早已硝煙四起,血戰無休了,我來時辰王同我說,真出了事,他會先去鄴城避難,要我先來稟報,聖上年幼,我想了好久便是先來找你,你,在燕地留了人的吧?”聶霜到底一個瞭解孤蘇鬱的,他料定來找孤蘇鬱,比直接找聖上要好。
孤蘇鬱點點頭,望向陰寡月又道:“想不到燕曜已經動手了,我們的訊息來得太慢了!”
燕地離長安太遠,訊息走的慢,也是情有可原。
寡月又望向聶霜:“你可知燕曜手下多少人馬?”
聶霜搖搖頭道:“我來時燕曜只是蠢蠢欲動,尚不知情。”
“哦,對了,還有一要事,我的人馬暗中查得,那燕北侯燕氏一脈可能是前朝大祁皇族後裔!”聶霜大聲道。
眾人面色各異,但顯然可見驚色。
皇族後裔?為復國而來嗎?
“大祁不是姬姓嗎?”高鄴道。
“燕太子丹,姓姬,氏燕,先秦男子姓氏分開,這‘燕’姓到底改的不忘本!”陰寡月冷聲道。
“此番燕曜勾結鮮卑,恐怕不好應對。”孤蘇鬱冷聲道。
他話音將落,連韓溪常年跟隨在他身後的人都訝了下,主子何時辦事有了忌憚?是因那燕曜是載馳之徒吧?
陰寡月感覺一座大山就要朝他壓過來,他倍感壓抑,那燕曜不能留,如今真成了禍害!朝堂局勢本就複雜,如今這燕曜便是趁著這個時候來的!
他只覺得頭痛欲裂,大雍的江山,不能斷在了這裡!
“有多大把握?”寡月凝著孤蘇鬱說道。
孤蘇鬱低垂著頭,“長安的精兵在兩年前的那場爭奪中,已損耗的差不多了。我這裡只有一萬,你可以問洛將軍和葉將軍。”
“是時候了。”寡月沉聲道,轉身望向高鄴,“將洛將軍和葉將軍請來,只說來了緊急軍情。”
高鄴覺得這氛圍特別壓抑,讓他覺得背部發麻,看來少不了又是一場血戰了!一下子又讓他回到了兩年前的這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