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家,怎麼還住在那種市值不咋地的房子裡?使用著不咋地的車?你掙到的是我驚人倍數那麼多的錢但腦子到底是怎麼回事?老夥計?”
我對中年男人攤開兩手說:“噢,我對資本家擺闊佬那套不感興趣,資本家都是喜歡吸聚金錢滿足自身的傢伙,是貪婪、醜陋的噁心蟲,雖然我身陷其中但可不想被混為一談,根本不是一丘之貉,我很滿意我溫暖的家,交通也不成問題,所以我更願意把我的錢用到對社會、生命更有意義的事情上。”
中年男人指著我說:“好傢伙,連帶我一起罵了,真有你的,你在家裡方面僱了不少傭人,還有司機,還有臉說討厭資本家那套?”我對他辯駁:“這不一樣,我懷揣著抱負,難不成應該反覆拿很多時間來幹那些瑣事,這就是為什麼我在和潔一起之前不怎麼花時間在整理上成長狗窩一團糟的主因,而我僱的基本都是已經幾乎不願拾起抱負的人,他們需要工作謀生,我的眼睛老盯著路容易累會不想睜開可不想撞人,我開不錯的工資讓他們好好解決我的問題,這是一舉兩得。”
中年男人帶笑擺了擺頭,對我說:“老胖,你是個正經人,從來不去亂哄哄的、烏煙瘴氣的地方,我從來都沒見過比你還要正經的。”
鍾思潔笑出對中年男人說:“這點你說得真是對。”
廚房裡,我在切著菜,鍾思潔在做著菜,飯後,碗筷我洗著第一遍,鍾思潔在旁邊把我洗完的在清水裡過一遍,碗盤用乾布擦乾淨,這是假期裡,請的人也都放假了,是隻有家人們的時間,也是我像個家裡人的時間。
我正在書房看書,鍾思潔在翻著檔案,大了點的小男孩跑進來,衝到我附近,對我們說:“爸爸,媽媽,那麼多的紅包,那麼一大堆的壓歲錢,給我的那些怎麼說總要分給我些吧。”
我湊近小男孩說話:“不行,在你心智發育未健全以前,我不許你拿著多少錢,讓你貪玩、胡來、鋪張、揮霍,這會是敗壞德性的東西,在你成長得像樣以前,很多其他東西我能考慮給你,只有這個不,你要怎麼用錢都必須和我商討。”男孩對我吐舌頭翻下眼皮做鬼臉說:“咧,摳門鬼。”我對他板著臉說:“快去睡,你往後要是不乖乖聽話搞什麼鬼點子有辱門風,我就弄根棍子來把你屁股開啟花,還要叫你的小朋友們一起看你笑話。”男孩馬上一溜煙跑了。
鍾思潔對我說:“你對他太嚴厲了,就讓他折騰下吧,孩子就是活潑的。”我對她說:“既要鼓勵和引導孩子健康茁壯地向上成長,又要鞭撻孩子勿入歧途,這是我們能為他們的未來鋪的路,總有一天後生們會接力未來的我們一家,我無法放任不管。”鍾思潔說:“好吧,你總是能頭頭是道。”
熟悉的房間裡,窗簾把較弱的晨光給擋著,清脆刺耳的鬧鐘聲響起,我眼睛睜開來,被聲音震得我腦袋都跟著上下震顫了幾下,我起來關了鬧鐘,然後看旁邊一臉還沒睡飽的鐘思潔,我俯下身去親在她額頭上,接著說:“我愛你,潔。”
鍾思潔這才完全放開眼簾,看著正在下床的我說:“你不必每天都要來上這一遍的,我知道你的心意。”我換起了衣服來,一邊說著:“不知道哪一天我就可能無法對你說下去了,所以我不希望我有任何一天漏掉了向你表達。”
鍾思潔轉過來對我說:“我也愛你。”我對她催著說:“快起來吧,你這條大懶蟲,家裡還有兩條小的要弄醒。”
餐館裡,我和鍾思潔面對面坐著,她把手機放下來,吃點東西,對我說話:“真是的,你連個手機都不想用,找你的全都打我手機,連你的秘書找你也要打我的。”
我吃著對鍾思潔說:“我討厭唐突地接任何電話,我在想東西的話,注意力要是突然被移開容易想不起想到的,我可不想再多解釋一遍了,要不是這樣的話,我才不想勞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