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已,我冒著暴露的風險招出了一隻低階的地獄犬(高等精靈一役里弄到的),弄出了一些響動,這個招數雖老套,卻成功的把那兩個巨型金屬傀儡吸引了過去。抹了把汗,我藉助著這個機會,悄悄的摸到監牢旁邊的陰影裡,暗影披風的隱身效果雖然減弱了不少,但若是躲在黑暗中的話,不仔細看還是很難察覺的。
魔法監牢的大門前是一個藍色的不斷旋轉的光幕,光幕雖大,卻並未遮擋住人們的視線,所以裡面的法師立刻現了我的到來。好在他們雖然滿眼的喜色,卻是知道現在的處境,努力的忍住沒有出聲音來,以至於表情都憋得有些古怪。歡喜過後,他們中看起來最後威望、鬍子也最長的那個老者急切的對我做出不要破壞光幕的手勢。
這讓我很奇怪,看情形正是這個奇怪的光幕限制住了法師們的施法能力,為什麼不讓我破壞它呢——儘管沒有擺平那兩隻傀儡之前,我確實不打算這麼做。我想了想,趁著被引走的巨型金屬傀儡還未回來,伸出手往前去,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這種光幕只是用來禁止魔法,對於物理性的接觸應該……
果然,我的手毫無阻礙的穿過了這個藍色的光幕,監牢裡的法師見到這種情況,頓時騷動了起來,最後一箇中年法師被讓了出來,我正在奇怪,卻見那名中年法師一下咬破了自己的手指,然後……居然又張開嘴湊上來,要來咬我的手指。
日,莫非他是想咬傷我的手,然後把兩個傷口對接?我哆嗦了一下,連忙把手縮了回來,我可不想莫名其妙的感染一些專門靠體液傳染的疾病。
我這個不識抬舉的舉動頓時惹來了眾怒,一群法師無聲的在那裡對著我吹鬍子瞪眼,要我把手重新伸進去。
不過或許他們在自己的學徒面前很有威嚴,但對我而言,他們也就是一群陌生人而已,所以他們的表情什麼的根本動搖不了我的決定。只是看樣子,那個中年法師這麼做是要對我施展什麼特別的法術,而且這個法術應該能解決我們先下的處境,看來不弄破我的手指是不行啊……除非我把他們扔這裡不管。
話說我冒這麼大險跑進來就是為了救人的,現在才第一個監禁地點就準備放棄,會否太失敗了一點?
我正在那裡猶豫,忽然在光幕後的法師群中看到一人,頓時兩眼亮,再回頭看看那兩個金屬傀儡。居然還沒有回來,立刻回過頭,伸出一隻手向著她不停的招去。難得,這裡居然還關押了一個稀罕物種——美少女法師,真是我的幸運啊!
我的表情與動作可能有些猥瑣,所以監牢裡的法師們頓時全部黑起了臉,不過事關自身的未來,他們的臉色黑歸黑,倒是沒人站出來反對。老天作證,我只是不想被男人咬而已,完全沒有什麼變態的心思,他們這些變態佬全部都誤會了我啊!
那名美少女法師猶豫了片刻,彷彿最後做出了什麼嚴肅的決定,輕輕走到監牢的大門前,半蹲下身,將我伸進去的手指含進嘴裡。
好清純的臉蛋,好聖潔的表情,好完美的制服誘惑啊啊啊!!要是這根手指能換成另外一根就好了……(表問我是哪一根,好孩子表問,問我我也不說)
我只陶醉了片刻,便感覺到手指上一痛,緊接著便感覺到受傷的手指猛的從少女溫暖的口腔中退出,定睛一看,正是那名中年法師抓過了我的手,現在他正黑著臉,惡狠狠的將他受傷的手按在我的傷口上,唔,好痛痛痛!!
我眼角**了一下,正下意識的要把手抽回來,忽然感覺有什麼東西傳到了我的腦袋裡,怔了怔,凝神思索了片刻,那些雜亂的訊息終於整合成了一段段我能明白的資訊。
接觸到這些資訊,我瞬間明白了過來,這個光幕確實限制了他們法術的施展,但卻沒有限制他們魔力的恢復。現在在監牢裡的法師,已經全部恢復到了巔峰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