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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就被吻個正著,有什麼沿著帝皇的舌頭被頂進任天堂的口中,一個不慎吞下去。

“為何不告訴寡人。”

“啥?”

“為何不告訴…我,讓我一世世地……”殺你。

含糊的話說完,嬴政閉眼加深親吻,以舌頭掃過青年溼濡的口腔,有點粗暴地搜刮未曾探尋的地方,糾纏夢中纏綿百次的舌,掠奪青年口中所有的空氣直至對方因缺氧而反抗。深吻結束,嬴政一張眼就看見某人詫異的眼,懲罰性地在對方的唇上咬出血,命令閉眼吧在某貨習慣性對抗下失敗。遂嬴政強勢地伸手一扯,解開名為連晉的男人的腰帶,縛上對方執拗的眼,並確認武功高強的連晉連反抗的力氣都被藥力剝奪,便得寸進尺地將他的雙手以腰帶綁上,這才支起身,打量因腰帶被鬆開而衣飾半退的青年,隨口道:“你愉悅了,那寡人得更愉悅。”

嬴政用手挑。逗著青年綿軟無力的身軀,低頭舔吻青年的脖頸,大手技巧地捻揉青年因接觸而立起的紅點,推轉摩擦。約莫是玩夠了,這才沿著因長年累月鍛鍊而緊繃的面板一路下滑,握住有直起趨勢的火熱,開始夢境中就爛熟於心的律。動。

“啊…別…唔…嗯…啊啊……”青年的被情。欲染上一層淡紅的身體被撫弄得有挺起,想要更多,手放在唇上很是誘人:“皇上…嗯……你在、在服侍男人!”

“只要寡人想,有何不可。”

“啊哈…你是不是…啊……”

“何?”

“吃錯藥了,啊——”

嬴政挑眉,頓時猛然加速,卻在緊要關頭堵住出口並減緩手上的動作。吻沿著頸部的敏。感點一直向上,最終牙齒找到耳垂貪婪地撕磨,低聲詢問:“晉,告訴寡人,你究竟死在寡…我手裡多少次。”趙盤頂替嬴政後,每夜都會做一個幸福的夢,他看不清夢裡的人,卻從日復一日的夢中強烈地想得到對方。從連晉成為太傅的那日始夢境變了,每晚重複一個跟最開始夢境相似的人生,每次都以殺死連晉為終結。突破性的是方才又開始的最初的夢境,他終於看清一直朦朧的人,正是連晉。一種是瘋狂想獨佔對方念頭,一種是對殺死他的苦悶,讓帝皇更想得到他以確認所有權。

嬴政能感受到,之前還順應需求的身體僵在那裡,慢慢落下,嬴政卻得理不饒人地徒然加快手中動作,“告訴我,否則……”你會受傷。

“哈啊…一次沒有…嗯……皇上我還沒死,嗯啊…你、你就是再偉。岸也不能做死我。”

“你自找的。”

嬴政眯起深沉的眼,毫無前戲地突入讓連晉好看的眉禁皺,帝皇無表情地開始大開大合的耕耘。青年一開始的僵硬讓兩人都有一定程度的痛苦,然而帝皇的惱怒在挑釁下成為燎原的憤怒,哪怕已聞到血腥氣,卻也沒有溫柔的意思,重重地一下衝進:“告訴我。”

“皇上…你真小。”

“你!告訴我。”

“呃,疼…不疼,哈哈,太舒服…嗚……了。”

這樣反抗只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特別是一個長年累月征戰的王者,如果說前面不算溫柔的話,接下來就是單方面粗暴地發洩。嬴政自己很明白,他只是在遷怒,他也渴望這個日思夜想的人的身體,動情與殺後的痛苦憋悶,讓每晚感受清晰的帝皇急需宣洩的口,急需在對方身上標記。

跟隨在鄭妃身後,趙高與鄭妃看到的就是那麼一幕——桌子上衣衫凌亂幾近全退的太傅被縛著雙手和雙眼,帝皇壓在太傅的身上運動。哪怕趙高這樣的閹人也被太傅斷斷續續的聲音以及那副天成的惑人給迷了眼睛。興許是兩人的眼神太灼熱,驚動了滿足於攻城略地的帝皇,森寒的一眼讓兩人反射性回神,快速推出,趙高聰明地關上了門。始皇帝比誰都喜怒不定,作為他身邊呆很久的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