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也是,由朝廷主導了,到時候各種限制各種麻煩。不如現在自己說了算,想怎麼做就怎麼做。怎麼來怎麼行!
明白了皇后的用心,李承乾感動得無以回覆。皇后笑著拍了他兩下,隨即把他趕回東宮去了。
看著李承乾走了,皇后嘴角一笑,自語道:“李觀魚不知道在海州弄起來的海船怎麼樣了?”
她隨即嘆了一口氣,說:“這錢用起來還真是如流水啊,要是還有錢在,哪有不拿下這煤礦的!”
如果李承乾在這裡,一定會跳腳起來,敢情皇后不插手煤礦是這麼回事。沒錢了!
當然,他在這裡的話,也會聽得明白皇后說的海船是怎麼回事了。
李承乾回去後,把皇后的意思和小陳說了一下。
皇后這個母親放手讓李承乾去,李承乾有種鳥兒飛向藍天的感覺。
就算是之前李承乾也是一直很自由,但是由皇后說出來,那種被信任,完全獨立出來的感覺,讓李承乾的心臟就像踩了油門的發動機一樣。興奮了起來。
於是,李承乾讓小陳在這方面加緊了,先把王家的合作細節給搞出來。
但是新的專案,要立的合同也就不一樣。不像帥鍋的香水一樣,有崔挹在前面,做為模板。所以王寂的煤礦合同,需要重新搞起。
而且王寂的合作專案。要考慮得更多,需要把雙方的義務和權力都給定好。不然後面一但出事了,那就麻煩了。
像崔挹,帥鍋他們,李承乾都不用怕出事,出了事也是自家的事。而且這是在一個體制內,容易處理,而王寂卻不是一個體制的了。
一連十多天,李承乾都是呆在小陳身邊,和她講著自己能想到的各個細節。
小陳太過於投入,怕自己會因為自己入神了而忽略了李承乾聽一句話,所以她找來了一個助手在自己的身邊,把李承乾的話都給記下來。
為了瞭解中原那邊的官場關係的情況,李承乾還去拉了幾個在河東道當過官的官員過來,問了一些情況,小陳在外面找來了一些去河東道做生意的商人,進行了一些詳問。
經過了十多天的緊張,合同的大體已經出來了,李承乾也鬆了一口氣。
他這一天下午,李承乾從崇仁殿出來後,就有些兒激動。
現在做好了這個合同,可以輕鬆一下,另一個是因為王寂的來訪,所以李承乾給老曾的任務有些兒改變。
不過老曾並沒有因此而留下來,他依然去了河東道。
畢竟河東道那邊需要有一個老曾這個的交際型領導。
對於那個夥同王家的人搶李承乾的煤礦的官員,依然是要拿下來。不過,就算老曾不去為難他,王家的人也要來討好李承乾而辦了他。
不過對於王家的態度,則從原來的敵對,改成了現在的合作關係。
在十天前,老曾就拿著李承乾的新任命,上路了。
現在想想,他還在半路上吧!
不過這並不是李承乾激動的原因,他激動的是現在要去做的一件事。
或者說是去看一件事。
忽雷駁這匹馬大爺要生產了。
就是它要生崽了!
這還是剛才麻掌食派人過來和李承乾說的訊息。
聽到這個訊息,可是把李承乾給驚了一下,於是他結束了手上的活,要去看一看馬大爺生孩子。
今天是匹夫帶著馬大爺去外面的草地吃草了,結果在外面的草地上發生了要產子的樣子,所以就沒有把馬給帶回來了,在外面生了。
現在聽說還沒有生產出來。
李承乾到了東宮外,就騎上馬,鞭策著馬向外面跑去。
跑了一會兒,後面響起了馬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