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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去到皇太子府上,也許我就可以徹底擺脫七王爺的糾纏了,量他再大的膽子他也不敢動皇太子身邊的人吧,而且,他也不見得會知道我被轉移到皇太子府上了。去到皇太子府上,我也不用再擔心四王爺因為我的原因被七王爺暗算了,如此,大約是最好的結局了。皇太子名叫葉天,四王爺名叫葉宣,七王爺名叫葉承,他們並不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而是老皇帝分別與三個女人生的。

平日裡我們宮女不允許提他們的名字,所以大多時候都會稱呼他們王爺,需要區分的時候才加上他們各自的排行。皇太子葉天的府上無疑比七王爺和四王爺的府邸都要好,他為我安排了一個獨棟的木樓,上下兩層都與我住,他還安排了四個丫鬟專門伺候我。我明白他厚待我的理由,我要以身相報。我到皇太子府上的第二晚,葉天就來我屋,他想要的我都懂,可是我不願意,我不愛他,我也無名無分,我不想就這樣把自己交出去。他似乎懂我,他見我沒有任何動作,便笑著與我聊天了,他還把我的書冊還給了我。

此後一個多月,他每日每夜都會抽時間來我屋坐坐,或談天說地或聊他知曉的各地民情卻並不動我,他還時常帶些小東西給我,有時候是個精緻的珠釵,有時候是個有趣的玩偶,還有可能是我喜歡看的書。我從最開始得每日被迫與他談話,到後來談天的時候經常會抬頭看看他,不知不覺中,我對他的感覺好像變了。又過了一個多月的時候,天氣已經很冷了,某天,葉天又來我屋,他帶了一身的寒氣,進屋後他脫下披風的那一刻,我覺得我的心顫了一下。我倒了杯茶給他,他接過去的時候有些涼意的手指滑過我的手一下,我無意識地抓住了他的衣袖,就這一下,他已經懂了,他喝了那杯茶,扶我去床邊坐下。

他的手滑過我的臉頰,微微有些涼意的,我垂著頭沒有說話。他慢慢伸手解我的衣服了,我的心跳的厲害些,心裡有說不出來的期待,燈光下我有些害羞了,我歪了歪身子,他似乎明白了我的感受,左手一揮,燈瞬間熄滅。黑暗中的我呼吸有些急促,葉天的動作明顯的加快了,我知道他也是會功夫的,但是他沒有用功夫將我的衣服撕破,而是耐著性子一件件為我拉下。衣服離開我的時候,我覺得有些冷,身體打著顫,無意識地去尋找他。他的手撫著我的肩膀把我放平在床上,我都不知道他是怎麼剝離了他自己的衣服的,我只知道他的身體是那麼熱,身體發冷的我碰到他的身體的時候像是找到了火爐,我主動靠近他,他異常溫柔地將我吞沒了,我很快全身發暖,肆意地在他的引導下盡情地綻放。

痴迷地過了這一夜,第二日醒來的時候,他支著胳膊看著我笑,我用被子蓋住自己的身體,不敢抬眼看他。他用手滑過我的嘴唇,輕聲對我說:燦蓮,你知不知道你有多美,多甜。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愛上他了,這個貴為皇太子卻肯給我尊嚴的葉天。後來的日子裡,除非他沒有時間,不然他都會來我屋裡。我們或者談心或者戲水或者讀書寫字偶爾彼此貪玩,日子很快來到了除夕。除夕當晚,葉天帶我去參加皇宮裡的辭舊宴,藉著這個機會,他向老皇上請求把我許配給他做皇太子妃。此提議一出,宴會上,包括我自己在內,眾人驚歎,老皇上在他的寵妃李娘娘的建議下決定先許我做他的側妃,儘管如此我也已經很開心,葉天知道這大約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便不再糾纏,欣然謝恩。

我看到七王爺的時候,他毫不避諱眾人的注視邊喝酒邊拿眼看我,我看到他還是會害怕,葉天很貼心地幫我擋住了七王爺投過來的視線,我看到七王爺身邊沒有姚茵荷跟著,猜想她大約是不受七王爺寵的。這次我見到了半年多未見的姚太尉和姚夫人,當著眾人的面我故意與他們抱頭感慨了一下,姚夫人趁機對我說:燦蓮,好好做,姚家以後就靠你了。我對她點頭說好。宴會後,葉天護著我一直到回了王府,他自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