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妃娘娘是記性不好還是耳朵聾了?本宮剛剛就說過,本宮怎麼對待自己未來的駙馬,貴妃娘娘管得著嗎?」
顧弦思當著所有人的面俯身在蘇傅楚的唇畔落下一吻,蘇傅楚皺眉想要躲閃,卻被顧弦思捏住的下巴無法閃避,只能被迫承受。
顧弦思得意的笑著:「蘇世子敢當眾向本宮求親,便應該想到會有此一日,此時還裝什麼清高?不過你放心,本宮如今興致正高,還捨不得弄壞了你,等本宮玩膩歪了,自然會放你回去。」
蘇傅楚向後仰頭,有些無力的靠在床尾上,他的目光中帶著些許的怒氣,卻又強行壓制住,最終化為一聲嘆息:「也罷,只希望公主說話算話。」
顧弦思嫣然一笑:「本宮自然言出必行。」
伏壽看著眼前的一幕,皺緊了眉頭,他蹲下身來,用手拾起那鐵鏈,剛一入手便知這不是凡鐵,怕是尋常刀劍都不能傷及分毫。
「公主,還請賜下鑰匙。」
伏壽半跪著抬頭看向顧弦思,帶這些不贊同的說道,「蘇世子即將是您的駙馬,您實在不該如此待他,更何況平原侯如今病重,您若是扣著世子和神醫,恐會遭天下人非議。」
顧弦思放開蘇傅楚,收起笑意冷冷的看著伏壽:「伏壽公公應該還記得,本宮從小就喜歡藏東西,可偏偏大多藏起來之後自己都找不到。這鑰匙嘛,本宮不記得隨手藏在什麼地方了,等它什麼時候自己出來了,本宮自然會給他們解開的。」
顧弦思小時候經常找不見自己藏起來的東西,伏壽便會安慰她說,等有需要的時候,那些東西就會自己跑出來了。
如今顧弦思再提起這句話,卻叫伏壽握緊了雙手,垂下眼眸,再說不出半句話來。
寢殿之內,突然陷入了一片寂靜,蘇傅楚側頭看向蘇若南,卻見本應該此時說話的她,卻是用手緊緊握著腰上的香囊,一副渾身不自在的模樣,倒像是完全沒聽到伏壽和顧弦思的對話一樣。
就在這突如其來的詭異氣氛中,碧淵突然出現在門口,他大步走了進來,半跪回稟道:「公主,神醫浮游此時已經入了宮門了。」
顧弦思倏然一驚:「他何時進京的?怎麼就直接進宮去了?」
碧淵回到:「跟著的人剛來傳話,說浮游大人急於檢視瑞王殿下的情況,一回京便直接進宮去了,他留下話,說公主要見他,便去瑞王殿下宮中相見。」
「快,叫人備車,現在就進宮!」
顧弦思心中欣喜,立刻開口吩咐碧淵,繼而又回頭去與蘇傅楚對視了一眼,蘇傅楚對著她微微點了點頭。
看到了二人眼神交匯的伏壽微微挑了挑眉毛,卻並沒有點破,而是站起身來,對著還在糾結自己身上是不是有臭味的蘇若南道:「貴妃娘娘,既然神醫浮游已經回京,那侯爺的病便有救了,您還是快些回宮去求皇上吧。」
蘇若南是一刻也不想在這兒待下去,聽了伏壽的話立刻點了點頭,完全忘記了還被鎖在榻上的蘇傅楚,就這麼轉身跑了出去,伏壽對著顧弦思行了一禮,帶著人也跟了出去。
等他們走遠了,顧弦思方才語帶嫌棄的對蘇傅楚說道:「瞧瞧你這妹妹,竟是半點沒將你放在心上,你這親哥哥受了傷又被人欺負的這麼慘,在她眼裡,倒是還不如她身上那點子臭味來的重要。」
蘇傅楚眉目舒展,混不在意:「公主理會她做什麼,您不是急著要進宮嗎?還不去換件衣裳,當心沾染了那不雅的味道,叫瑞王殿下聞著難受。」
顧弦思驚叫了一聲,忙不迭的喊道:「花蔓,快給我找件新衣服!若是叫浮游那鼻子尖的聞到,定又要擠兌我了!」
花蔓陪著顧弦思去寢殿的另一頭的屏風後面換衣服,蘇傅楚則是隨手拿起他之前看了一半的密報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