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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這麼好嗎……”她失笑。“說實話我不知道。”

“你不愛他?”楊澤的聲音有些顫抖,轉身看她。

輕搖頭。分不清是否定或者思索間的那種搖法。

“小冉!那是你準備要嫁的人耶!”焦急著,分不清是兄長、朋友或者……一個男人對他心儀女人深切關注的保護想法。“其他事情還可以邊找邊看,唯獨這件可能影響終生的決定,你可得好好想清楚吶!”

“我就是不知道嘛!”輕咬唇瓣:“這些年朱柏愷真的對我很好很好,甚至……你知道嗎?和你一樣,他為了要讓我去墾丁,大四那年居然還計劃促成他們繫上和我們班上合辦畢業旅行……”

楊澤想起路小冉以前說過,因為母親是車禍意外導致難產過世,路靖平從小到大便堅持不許她參加任何需要搭乘交通工具的旅行活動。

所以那年他才會興起帶她出門遊玩一次的念頭,也才會發生後來那些事。

“可是,當他連忙了幾個月,終於什麼事都安排妥當,連我爸都難得同意的時候,”路小冉便咽,更是內疚作崇:“我生病了……最後還是沒去成……”

“這和我們之前的有何關係?”楊澤糊塗了。“生病是意外啊?!”

“你還不明白嗎?”靜靜在黑暗中落淚……一個流淌,順著頸子緩緩滑下頸項的除了體內水分,還有已經來不及回收的心。“是裝的,我根本沒病!”

“為什麼?!”可楊澤借懂,執意逼問。“他特意為你安排,你還……呼……小冉?”聲音驟斷於一聲驚隱,空氣瞬時間結。

因為路小冉忽然翻趴在他身,以耳貼心、以掌伏胸,紊亂急促的呼吸就吹在楊澤光裸的脖頸上,美好成熟的女體則透過兩人單薄的夏衫感覺清晰……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墾丁是要跟你一塊兒去的。”羞吐幽思,她心音激跳。

“小冉,別這樣,你已經長大了……”無奈倒抽。楊澤不敢稍動。

他努力想像自己是一具殭屍,硬邦邦直挺挺地仰著。

“我知道……我真的知道……所以……你也不能老把我當小孩看……”羞臊滿身,路小冉也執意摩挲,她的吻倉皇讓楊澤躲去,一雙小手則慌不擇徑、怯生生在楊澤幾乎無法自控的肢幹間繼給挪移。

晤,她是真的明白自己在做什麼啊!她不在乎!

隨便阿澤怎麼想她都行,她不想再等十一年只為見他一面說聲“好久不見了”、“你好嗎”、“我很好”之類的無關痛癢客客氣氣,她的人生已經過了四分之一個世紀,但能像現在這樣真正理解自己想望、又能義無反顧執意追求的時候還有多少?

“小冉……”楊澤好容易抓住路小冉的手,暗啞著,大口喘氣。“我、我們不能。”沾染她,就等於將她扯進他與生俱來的複雜。

太辛苦了,他不要她承受這些。

“嗚……”理解他,因為太過理解他,路小冉哭了。

阿澤不會這樣要她的,她明白。

可他們所能擁有的時間總是這麼少、這麼短,而他們在一起能做的事情又總是這麼多、這麼長……總是偷偷摸摸,像是對不起全世界人!!

“抱歉……”連淚也不敢替她抹,楊澤只能維持姿勢,任路小冉捶著、拉著、搓著、揉著他胸前衣物,悲泣如線落珍珠。

終是不忍推開地,一夜天明……

六點三十分——時間到了。

路小冉在臨走前給楊澤深深一吻。

看了又看,以唇印心。

經過這夜……

他們什麼都沒發生,也等於什麼都發生了。

接續頭刊,〈鮮週刊〉第二期依然引用風潮。

一篇以“男人木易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