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而知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蕭老夫人沒有在跟前,只有黃夫人坐在東牆的位置上,範太太在右邊的第一張椅子上坐著,旁邊還有個年輕的女人明箏也不大認得,猜測是范家的什麼親戚。
“你來了,找個位置坐吧。”黃夫人神色如常,看不出什麼喜怒,招呼明箏坐下。
明箏坐下後,黃夫人這才接著和她說:“老太太已經做主為雙九納范小姐進門,正找人算吉日。算好了日子就抬進門。納妾是大事,你是正妻,也該和你說一聲。”
堂堂富商家的嫡小姐要來給一個病秧子做妾?這樣的訊息的確來說太過炸裂,她一時也消化不了,好一陣才說:“夫人做主便是,我沒什麼可說的。”
範太太擦了眼淚又看向了明箏,這個宋氏女還是頂替姐姐嫁入蕭家的,除了長得有幾分顏色外,也沒看出什麼特別之處。那宋家更不是什麼顯赫之族,可就是這樣的女人現在要壓自己女兒一頭,她心裡這口氣哪裡順得過去。
黃夫人見明箏還算平和,因此說:“我看也不用再刻意準備新屋子了。讓人將松山館後面連線著的抱廈清理出來。至於服侍的人回頭我再派人。”
黃夫人說什麼明箏就答應什麼,她倒是一副平和的樣子。
後來蕭老夫人也出來了,她心平氣和地說:“有什麼問題大家坐下來一起商量解決,沒有過不去的坎。橫豎也是件大喜事。我們蕭家也是講道理的人家,定不會虧待了你們若蘭。”
蕭閏棠即將納妾,這是明箏進門後剛兩月的樣子。她心態顯得很平和,又彷彿這一切和她都沒有多大的關係。
入睡時,紫煙陪她躺在床上,兩人睡前閒聊。
“最近著兩日聽說府裡都在嚴查,鬧的動靜一點也不小。”
“管嚴一點是好事,要不然後面還不知生出多少事來。”
紫煙又替明箏感到犯愁:“小姐,您這進門才沒多久,長公子就納妾了,這樣是不是不大好?”
“難道你覺得在這件事上他們能聽我說不嗎?”
紫煙有些憤憤不平地說:“這倒也是,可是我覺得吧,您和長公子都還沒圓房,然後就遇上了這樣的事,誰不覺得窩囊憋屈呢。長公子身體不好,還自幼和大小姐定了親,沒想到內心也不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