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伯伯,您往下說呀!”
梁春華笑道:“掌門師兄,你所要講的,龍兒已對我講過,我已答應了他的要求,待三月後巫山之行了卻後,我與他師爺便替他到天山下聘禮,你就放心好了!”
肖月平好生高興,伸出手掌道:“何須聘禮,敞門雖說貧些,卻不會委屈小師妹的。來,梁大俠,咱們擊掌為憑。”
梁春華樂不可支地伸出手與肖丹平擊掌相握道:“我那侄兒本事不大,卻討姑娘喜歡,看這小畜牲不知還要惹出多少麻煩。到時候不被幾位嬌妻撕得粉碎才怪呢!”
霜雪寒道:“師父,您真逗!”
宮曉飛在旁道:“逗啥子,你師父是越來越不正經,但願你小子別跟他學得油頭滑腦的。”
梁春華剛要反擊,卓戎笑道:“你以為誰都象你,往天賊頭賊腦,盯著別人的口袋。”
大家又是一陣大笑,連那些輕易不為七情六慾所動的道士也忍不住捧腹而笑。
日上三杆,眾人在大殿裡用過膳,然後向武當道士道別。清風道人一再挽留眾人在山上多盤桓幾日,但眾人都放不下日月教之事,執意要去。清風道人無奈,只得率同門弟子將眾人送出宮門外,一直目送他們下山轉過山腰,這才回宮收拾殘局去了。
一路上,肖月平故意落後與梁春華並排緩行,詳細地將他此行武當的原因說與梁春華知道,梁春華聽了感嘆不已。
原來肖丹平半年前在君山與端木翔龍分手後,帶著姚天剛、皇南瓊取道北上,返回天山。誰知第三日,皇甫瓊不見了,客棧的掌櫃交給肖丹平一張紙條,上面寫明她決意南下尋找端木翔龍去了。肖丹平與姚天剛對著紙條半晌做聲不得,最後兩人商量,決定暫不迴天山,留在中原,一來繼續尋找皇甫瓊,二米日月教在中原野心勃勃地鬧事,作為武林中的一大門戶,他們不能聽而不問,視而不見,決意將賊人的陰謀詭計查個水落石出。於是,兩人又轉頭南下。
這一日清晨,他倆正往前行,猛聽山坡後面傳來廝殺聲。中間隱約有一女子的怒叱聲。他倆精神一振,循著聲音找去,見山腳下有三人在廝殺。二人緊趕幾步,來到近前一看,這廝殺的三人原來是兩男一女,那兩名漢子均在四十左右,而那女的卻是一個花朵般的姑娘。兩名漢子正圍著她,象貓逗老鼠般戲耍她,三人功夫都不弱,那女子手中一柄寶劍使出的招招式式均屬上乘,無條對手是兩名功力與她相當的粗壯漢子,吃虧的當然是她了。那兩人身手非常矯捷,一人使一對判官筆,筆頭粗大,筆端黝黑,象是喂有劇毒;另一人使一對精巧的方天畫戟,金燦燦,亮閃閃,象是純金打造。那兩人忽點忽打,或刺或沒,你進我退,你守我攻,雙筆雙戟不防姑娘的前胸小腹,下身雙胯,招式陰損下流。
直把個天山神鷹肖月平和鑽天鷂子姚天剛看得雙目噴火,氣沖斗牛。那兩名漢子見他倆走近,猶如未見一般,依然垂涎著臉對姑娘東挑一下,西撩一下,嘴裡還瘋言瘋語說著下流活。直氣得那姑娘氣憤填膺,香汗淋漓,但手中長劍卻不紊不亂,招式緊湊,勁道十足地進行反擊。
姚天剛實在是忍無可忍,斷喝一聲:“呔!無恥鼠輩!
男鬥女已失體統,兩打一更違道義,而且手段如此卑鄙下流,難道你二人不是人生父母養的,沒有妻女姐妹麼?”
其中一名漢子撇撇嘴,用眼角斜了姚天剛一下,陰笑道:“二位,閒事少管,走開為妙,咱爺們最恨管閒事的,二位還是趁咱爺們在興頭上快快走開,不然的話……”
“我要你的命!”姚天剛怒吼一聲,長劍出鞘,欺身踏進,嗆啷一聲架住說話那人的雙戟。
肖月平也飄然到了另一名漢子跟前,手中長劍一招“長河落日”,圈向那漢子的雙臂。那漢子問身暴退七八步,肖丹平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