攪的都是美事或者陰謀吧。
“你與我之間又有什麼事是怕人知道的呢?”葉非塵看了眼那羊毛毯以及上面的圍棋,本想說幾句嘲諷的話,忽然沒了心情。
她轉身進了船艙,“有什麼事直說,我今天會認真的聽。”
船艙內有一個長方小桌,相對置軟榻,桌上有煮茶的工具。
葉非塵和景颯聆兩人各坐一方,景颯聆幽幽的看著她,她靜靜回望,相對無言。
“我渴了。”還是葉非塵先開口。心裡卻是生了些惱怒。這算什麼?帶她上來一句話也不說,難道是想等她說什麼嗎?
景颯聆輕嘆,稍稍挽起廣袖,煮茶。一道道工序如行雲流水般在他的手裡完成,不慌不忙,不急不躁,優雅中透著深刻的尊貴。
“喝吧。”
葉非塵看著他靜下來的眉眼,看著他處處精緻的容顏,看著他推過茶杯的修長的手指,微微失神。
景颯聆以為她嫌燙,輕輕的給她吹了吹。
那獨屬於他的氣息迎上她的臉龐,瞬間回神。她端起茶杯躲過他的氣息。
景颯聆忽的勾起了淡紫的薄唇,往後一靠,“小丫頭,那日你把我氣走,我心裡認定你不主動來找我,我絕不再見你。”
葉非塵倏地抬頭看向他。
“今天,算是你來找我、還是我來見你呢?”景颯聆輕聲的問,眼裡流光微動。
茶水氤氳,如薄霧般散開。葉非塵心裡一動,原來他真的和她想的一樣。
“大叔,你要計較這個嗎?”他恢復了往常的稱呼,她也相應的做了改變。有些事,心照不宣。
僅僅一個稱呼就已經可以代表往事不計。更何況,也真的是沒什麼好計較的。雖然說她是準備去找他,但半路改了主意,只是還是主動的去遠觀了一下;而他,主動的將她劫持到船上。
至於到底算誰主動,也許算不清了。
“為師不計較這個。”景颯聆笑了笑,“但我會計較別的。”
葉非塵也彎起嘴角,眼裡都亮了許多。事情說開就有的談,不然就聊不下去。
“我也不計較那個,但我也會計較別的。”
景颯聆掬起胸前的幾縷頭髮,隨意把玩,見葉非塵一下子喝完面前的茶水,另一隻空著的手將身前的茶杯推了過去,笑道:“為師洗耳恭聽。”
葉非塵端了他的茶杯喝一口茶,帶了些笑意道:“那日你在我房中見到的人是我的暗衛,哦,如今已轉成明衛。她原是黃泉鏢局的人。我想你肯定是聽過黃泉鏢局的名號的。”
見景颯聆點頭葉非塵繼續道:“你離開泉州不久,祖母就將黃泉鏢局交到了我手上,這次回望都,他們也隨我一起過來了。就是這樣。”
“他們有些人的身份應該有些特殊吧?”景颯聆微皺眉,“你祖母也支援他們到望都來?容易有麻煩。”
“祖母不懼。”葉非塵心裡還是有些高興的,畢竟他是站在她的角度想問題,在為她擔心。
當然,她不知道的是景颯聆早把她看做自身所有物,考慮問題自然是從自身出發的。
景颯聆聽了話點點頭,只要葉老太太心裡有譜就成。
他繼續看著葉非塵,見她不繼續說了便提醒道:“小丫頭,你在意的是什麼呢?”
“我在意的是……你是個怎麼樣的人。”葉非塵很認真的道。歸根到底,她在乎的也就是這個問題了。其實要再具體一些,她在乎的不過是他對待女人是個怎樣的態度。
景颯聆一愣,似沒有想到葉非塵會這麼說。他原以為她會問挽君的事情。
他斂了眼神,微垂眼瞼,似乎在細細思索。
葉非塵也不催促,反而很有閒情的也把每一道工序都走到來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