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無鋒心目中這隻能是一種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東西,空想的成分居多,真正要達到這種境界,無鋒以為目前時代還看不到這種苗頭,但這種發展方向帶來的影響力卻能夠有效的約束一些愚蠢的君主,不過對於無鋒來說,這應該是一個很好的提醒,可以有效的警示自己不能過分,但絕對不能成為約束和制約自己的枷鎖。
所有一切都要服務於自己的大計,一切也都要服從於自己的大計,正如他自己所說,時間還長,但機遇卻不等人,需要完善的東西還很多,只有等到新帝國建立條件成熟之後再來一步一步推行開來了,現在許多事情還是得按照自己的既定計劃行事,當然無鋒也給梁崇信兩度去函要求他一定要把握一個度,不要無限度的擴大打擊面,畢竟東海也是帝國另外一個重要經濟圈,運動波及範圍的擴大也可能會傷及本地工商勢力的積極性。這也不符合今後新帝國地利益。
梁崇信在東海掀起的清白風暴很快就起到了巨大的震懾作用,許多並未被運動指揮部通知到案計程車紳商賈也都紛紛主動到內政署說明清楚自己問題,當然其中更多地是彙報自己在這期間和司徒泰之間交往的情形,這些人士都被無一例外的全部釋放。這也讓東海的工商勢力大大鬆了一口氣,只要這場風波不是針對和司徒泰有生意交往的人們來的,那絕大部分都可以輕輕鬆鬆坐觀其變了,至於秦家和東海杜家以及徐家,東海計程車紳商賈們都對他們的行徑本來就很不以為然,三家和倭人勾連甚密,壟斷了幾乎整個金陵甚至東海的海外貿易,金陵外海的雲港幾乎成了杜家和徐家地私家碼頭,所有船隊幾乎無一例外的都是駛往倭地,而倭地的船隻也是頻頻停靠雲港。這種狀況在司徒泰統治下士紳商賈們也是敢怒不敢言,而現在三家地下場似乎都是因為和倭人的交易而起。
從金陵蕩起的清白風潮很快就刮向了臨近的登州和彭城,登州首富曹原省在十一月的最後一天鋃鐺入獄。其一手掌握地登州船廠被查封,而彭城首屈一指的大貴族地主章太柄則在十二月的第一天遭遇了同樣待遇,這場風暴地深入讓整個東海幾乎都感到一陣寒意,雖然不少人在前往內政署中說清楚了自己的事情後都還是獲得了釋放,但是同樣也有不少人再也未能從那座陰森的大門中走出。就像一個閻王嘴巴,張著大口等待著吞噬一切,一切都要看閻王爺的心情。心情好,人們就能獲釋走出,而心情不好,可能你的下一晚就只能到大獄中去度過了。
當為期一個月的清白運動終於告一段落時,有人統計了一下金陵府內至少有三分之二的有名士紳商賈受到了指揮部的約談,而其中又有五分之一的人再也沒有能夠從金陵府地大獄門中走出,他們的財產也在透過後期審理院審判結束後被查封拍賣。
當無鋒被一陣近衛們的喊殺聲驚醒過來時,他甚至有些沒有搞明白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身畔兩具火熱的身軀不用說自然是蘇婕和顧明霞的,全身已經繃緊了的火鳳甚至還沒有來得及穿衣就首先摸到了床邊的長劍。蘇婕同樣如此枕邊暗匣中的金針已經握在手中,隨時準備對可能來犯的刺客給與致命一擊。
倒是無鋒並沒有太多緊張,刺客選擇強行衝入秦王府來行刺無疑是最愚笨的一種辦法,秦王府晝夜值班的近衛多達數十人,而且外院內院多重警戒體系環繞,除了大批近衛外,還有諸如陷阱、翻坑、窩弓、伏弩等各種佈滿各處的防禦性武器佈設,內院和外院之間的夾牆中十多條獒犬一道夜間便全部被釋放出來,環繞著整個內院,幾座佔據制高點的哨塔更是牢牢控制著整個秦王府的上空,任何企圖用輕身功夫穿越這些練就一副夜眼的哨兵們隨時監控的目光都要面對無數如同暴風驟雨般的弩矢的襲擊,可以說要想強攻暗取秦王府,幾乎就是一種不大可能的事情。
顧明霞有些懊惱,眼下住在秦王府中,愛郎垂幸的機會似乎也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