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想對朽木家的未來繼承人幹什麼?”女子手按住腰間的斬魄刀防備地問我。
朽木家的?白哉的孩子?
“菊姨,這個姨姨沒有對我做什麼,她只是在我陪我聊天。”
女子沒有放下防備,“那我失禮了!多謝你陪少爺聊天,以後有什麼我能夠幫忙的請到朽木府來找我。我是懷落少爺的四護衛之一,菊。”
懷……落?朽木……懷落?!
“姨姨,我要回家了。希望還有見面的機會,姨姨,再見!”
我愣愣看著名叫懷落的小包子被那個女子拉著離開。
我帶著零亂的思緒回到家,一晚上心不在焉,連陽兒他們在我身上使勁的動作著都沒有讓我緩過神。
朽木懷落被他的護衛牽著回家,一路沉默不語,不管菊怎麼逗都不開口。他不喜歡朽木家,也不喜歡父親甚至害怕父親,因為父親太冷酷了,總是嚴厲要求他,從來沒有像剛剛那個姨姨,用溫和的眼神看他。那些傭人看父親不喜歡他也總是正大光明在他面前叫他“賤種”,因為他的母親來自流魂街,是下賤的平民。
懷落磨磨蹭蹭回到家,然後站到父親身邊,低首“父親大人,我回來了。”
白哉看著只到自己膝蓋的小頭顱,想說些什麼卻只能揮揮手讓他退下。自從緋真離開,他連一個說話的人都沒有了。
他欠緋真的今生都還不清。自從芳落死去,活著的朽木白哉只是一具行屍走肉。他用盡所有力量希望儲存芳落的屍體,甚至跪在山本隊長的面前,卻被厲聲拒絕,只能無力的眼睜睜的看著芳落的身體化為灰燼,被風吹散在空中,不留一絲痕跡,那一刻他只想傾盡全力毀滅一切。
可惜他的力量不夠,被山本隊長教訓了一頓後丟回朽木家。長老們一直在他耳邊強調家族責任什麼的,不斷找人來相親希望儘快生下繼承人。
他怎麼可能讓他們如願呢?
他找到了緋真說了請求,那麼溫柔的緋真爽快地答應了嫁入朽木家的請求。他知道緋真愛慕他,更承認他用這一點利用了緋真,他不想除了芳落的任何女人生下他的孩子,即使她已不在,也還是要保留所有的感情。那個她呀,讓他愛的刻骨銘心,心神俱損!
緋真是一個溫柔的女子,會靜靜的聽他講有關芳落的事,儘管那已重複過無數遍。更是一個堅強的女子,當他們決定婚期的那一天,她挺直了身軀強勢的面對朽木家長老的刁難。他經常想,他要是能喜歡上緋真多好啊!不是愛,只要能喜歡上就夠了!
一切的一切在成親那天出了問題。本來沒有人來參加婚禮,他和緋真都不介意,他只是希望從今後那些貴族家的無恥女人不要再覬覦家主夫人的位置,誰知道那些女人還是動手了。在長老的縱容下,在新婚夜要喝的水裡下了致使人虛弱從而使人慢慢死亡的藥,卻不知被什麼人換成了春藥而且被他喝下。他的身體被慾望控制,活活掐死了那個下藥的侍女。當他進入緋真的身體的時候,他本以為不再跳動的心居然還有痛覺,使他的意識清醒的看著自己糟蹋了一個純潔、溫柔的女子。
隔日,在緋真還沒有清醒地時候,他逃離了緋真,他不知道怎麼面對她。直到緋真傳出懷孕的訊息。緋真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那時他才知道成親前,緋真已漸漸產生靈力,但是懷孕後肚子裡的胎兒吸淨了她所有的靈力,還不知道能不能撐到生下孩子。他向緋真賠罪,緋真搖頭微笑,她說一定會生下肚裡的孩子,她說他太寂寞,這個孩子的到來會讓他看到希望的存在。
兩年的懷孕,緋真生下了一個男孩,他給他取名懷落,緋真點頭說好名字。緋真生下懷落後,身體虛弱不堪,不能再產生靈力,一直躺在床上。他沒有多餘的時間照顧她,聽說她喜歡梅花就在她的房間前栽種了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