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英雄,本王的寶庫裡都有針對他的武器,任命吧,讓本王看看你的心臟裡都填著些什麼!”
昔日屠殺美杜莎的鉤型寶劍飛出,卻在空中劃了一個曲線,如迴旋鏢一樣從側面直取rider白皙美麗的脖子。
Rider竟然露出了笑容,那是知道自己終將被宿命之劍殺死的覺悟嗎,英雄王已經看慣了太多這樣的目光,只有輕蔑和憐憫。
紫發的從者身上的怪力透過天之鎖傳遞到英雄王身上,他搖搖頭嘆道:“就算你擁有著怎麼樣的怪力,也無法掙脫剋制神性的寶具,即使你身為昔日的三女神之,美杜莎喲,你也不能例外!”
冷笑……
那是帶著殺氣的冷笑,就像是賭徒在最後的關頭扳回局面前的笑容。
“的確哦,這鎖鏈是剋制帶有神性的英靈。”她蕩起渾身的怪力,竟然輕巧地把那無數根曾經牢牢困死過烏魯克的天之公牛的寶具。她性感優美的身軀在風中挺立:“不過,對於我這樣的神性完全喪失的惡靈而言,終究也不過是一根結實點的鎖鏈罷了。”
好像是處刑多年的老儈子手對待死刑犯一樣的溫柔,rider手裡的鏈刀飛竄到英雄王身邊,卻被他在危機關頭射出的一杆□□蕩偏,從他的咽喉處偏離,然後直接貫穿了他的左手臂,竟然把他釘死在自己的寶座上。
“很久以前我確實是個女神呢,可是在我的兩個姐姐死去後,那名為神性的東西距離我是最遠的了,加上如今被我駕馭的如此高階別的幻想種,神性大概已經變成了負值了。”
Rider的身體已經殘缺,剛才用怪力掙脫天之鎖的同時,身體也在最後的時刻承受不住那份捨命的衝動,終於完全崩壞,那最後釘死在英雄王左臂上的短刃就是她戰績最後的詮釋吧。
英雄王拔下釘在自己胳膊上的短刃,目光裡再也沒了戲謔,只有切實的殺意,這場戰鬥終於不再是鬧劇,而是對於英雄王可以成為戰爭的事物,既然是戰爭,那就非得不能不使用全力才好!
輕盈如羽毛的她盯著眼前幾乎有幾百支寶具的暴雨,輕輕墜落下輝舟,在那飄落的紫色瀑布間,一杆長戟貫穿了她的後背,她的身體變得透明起來,向著下方的什麼東西伸出手來。
而那輝舟的下方,正在筆直撞擊維摩那的阿爾戈帆船上,archer和lancer都站在船頭上各自伸出一隻手試圖接回rider。
終於,槍兵和弓兵的手都各自抓住了rider的手兒,可那手竟然在接觸到的那一瞬間,連同她美麗的胴體,一起變成了星塵般的紫色塵埃,就像是縈繞在阿爾戈號戰艦上的紫色薄霧。
“真好看啊,你們的船,那麼小櫻就拜託給你們了!”
阿爾戈號尖銳的衝角在紫色的薄霧裡穿過,直接刺穿了依舊懸停的金綠色維摩那輝舟。
伴隨著勇士們的戰歌,安菲翁的七絃琴奏出對那已消逝的紫發從者最後的哀曲,輕盈的戰艦巧妙地旋轉著角度,竟然把被衝角貫穿的維摩那船體撕裂成藕斷絲連的兩部分。
英雄赫拉克勒斯和阿德墨託斯雙雙絃聲奏起,飛爾射出的無數羽箭和英雄王身後幾千把同時射擊的狂瀾重疊,紅色的□□隨著lancer的跳躍,在這個距離上散逸著紅色的可怕魔力,更多的英雄們舉起不同的武器,在這萬米的高空中跳幫作戰。
“以無數英雄間的羈絆而凝結成的寶具嗎,確實是本王的收藏裡所沒有的。但是相信摯友的羈絆就能改變命運之輪的方向嗎,十年期本王也目睹過何等相似的,為夢想拼搏的帝王好他麾下的勇士們,如今赫拉克勒斯,你們準備好友誼被現實的殘酷所撕碎的結局嗎?”
淡淡的,如遊吟詩人一樣的語調,從英雄王吉爾伽美什的口裡念出,就像是最後的葬歌一樣,一個人在荒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