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不成?”
聽到陳宮這話,荀悅想開口說話,可是欲言又止地說道:“這塊鐵牌曾經是老夫一個故人之物。卻沒想到,今日竟然被老夫拾得。看來這一切乃是天意。”
“呵呵,如此說來,這塊鐵牌的主人,應當是仲豫兄的故人之後了。”陳宮當下忍不住調侃道,“可惜啊,這淮南書院,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這一塊小小的鐵牌子,也不知道是誰掉的。只怕很難找到人。”
“其實也不算難。”荀悅說道,“這塊牌子被撫摸的光亮可人,那麼就一定是那人經常帶在身上,珍藏之物。這麼重要的東西不見了,牌子的主人一定會很著急,一定會返回來找尋這個牌子的。”
陳宮說道:“這卻有可能。”
“老夫已經讓人在原地等候,一旦發現有什麼人來尋找這塊牌子,就讓人將他請到老夫這裡來。”荀悅當下說道。
“仲豫兄,看樣子,這位故人和你的關係非同一般啊?”陳宮忍不住說道,“不知道是你們荀家的什麼人?”
“公臺不必問。”荀悅當下說道。因為這個牌子出現在這裡,關係實在太大了。
“荀先生,你走後,有兩個小孩來找牌子,小人已經請他們到客廳等候先生你了。”小童走上前抱拳對荀悅說道。
聽到這話,荀悅當下對陳宮說道:“公臺兄,今日為兄不能陪公臺兄去西山釣魚了。來日,為兄一定陪公臺兄去釣魚!”
荀悅說著就要走,卻被陳宮一把攔住了,他當下說道:“我也對你這位故人很感興趣,不知道仲豫兄,是否方便讓我見見你這故人之後?”
荀悅說道:“公臺,此事不宜讓外人知道,公臺還是不要見了吧?”
陳宮聽了之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說道:“好,那弟就打擾兄臺處理私事了!明日再與兄相約西山垂釣。”
荀悅當下讓左右送陳宮出去,他自己卻迫不及待地跑到了客廳。
只見客廳之上坐著兩個**歲光景的孩子,而且兩個孩子的容貌十分的相似,就連穿著的衣服也是一摸一樣,梳著的髮髻、髮髻上簪子也是相同的,估摸著應當是孿生兄弟,雖然兩個人的臉上都帶著笑,可是卻各有特色,個子瘦弱的孩子的笑容裡帶著些許的柔美,而身材相對高大挺拔的孩子的笑容裡卻藏著了冷漠。
這兩個孩子自己以前從未見過,應當不是壽春學院的學生,不過他們的身上都穿著士子服,應當是世家子弟。
“兩位小友,是在尋找一塊鐵牌嗎?”荀悅當下看向這兩個孩子問道。
“小子與兄長二人,在學院中游玩,不慎落下一塊手掌大小的鐵牌子,牌子上的文字生澀難懂,小子把玩這些年都未曾看懂,不知道先生可曾見過這樣的一塊牌子?”那個瘦弱的孩子站起身來,朝荀悅抱拳說道。
荀悅聽到這話,當下從懷裡拿出了這塊牌子,然後遞給這個孩子問道:“可是此物?”
孩子接過鐵牌子之後,馬上說道:“正是此物!”他將東西貼放在胸口,然後說道:“興好找回來了,否則定要挨父親責罵了。”
“伶兒,你以後可要仔細保管好了,這可是父親送給母親的信物,你萬不可弄丟了。”另外一個高大挺拔的孩子忍不住說道。
“大哥,你放心,這一次我是不小心弄丟的,也都怪我沒有將繩子繫緊了。”孩子說著就從懷裡拿出一根結實的紅繩,穿過牌子的小孔,然後將牌子掛在了脖子上。
“多謝先生!小子在此謝過先生了。”兩個孩子很有禮貌地朝荀悅躬身道謝。
荀悅當下連忙說道:“老夫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呵呵,不知道兩位小友姓甚名誰,是那一家的公子?”
“小子林伶,這是我大哥林聰。”
聽到這話,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