療術!”
“神啊,這真的是治療術嗎?快看列歐德的斷手——”
“你是……毛毛小姐?!”
腦袋裡嗡嗡作響,我大口大口吸著氣,也顧不得周圍有人在那裡喧譁,只顧著將手鐲的力量發揮到極致。
光球繼續膨脹著,閃爍著,所到之處,無一例外的傳來了一陣陣驚呼。
“快幫我——”我吃力的朝奧利維爾說道:“幫我把他身上的箭拔出來。”
奧利維爾張著嘴巴望著我,半天才回過神來:“這種弩箭上有倒鉤。”
“別廢話——”我搖搖晃晃,心中怒火翻騰,急得很想往他臉上踹上幾腳:“叫你拔你就拔!”
“——你可別怪我啊,拔出來死得更快。”
奧利維爾喃喃著,他握著楊腿上的一隻弩箭,用力往外一拉。
大股鮮血噴濺出來,一個拇指大小的血洞赫然出現在楊腿上。
“你、你看吧——我的神啊!”
鮮血詭異的漂浮在空中,然後又慢慢向傷口處聚攏。那血洞就彷彿海綿一樣,逐漸將鮮血一一吸收回去——緊接著那傷口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癒合起來。
“都拔出來,快點!我很累,支援不了多久。”
奧利維爾臉上閃現出狂喜的神情,他定了定神,一隻接一隻的拔出了釘在楊身體上的弩箭。
“就是這一隻,射在了他心臟上。”
奧利維爾握著楊胸口處的一隻弩箭,抬頭看了看我,一咬牙將箭拔了出來。
突然之間,光球碎裂了。正當奧利維爾失聲驚叫的時候,一道柔和的七彩光柱從頭頂蒼穹投射下來,正好將我和楊籠罩其中。
楊平躺著身體,漂浮在空中,而我站在他身邊,以平生最虔誠的態度頌唱著神棍大姐所教授的咒語。
腦袋,好痛……
我搖晃著,終於腿一軟,倒在了地上。
在一陣昏迷之後,我又一次睜開了眼睛。
眼前是一張很“中國”的臉,唯一感覺有點怪異是,那臉上長著一雙紫色的眼睛。而這雙紫色的眼睛,此時正關切的望著自己。
“楊?你沒事了吧?”
“你救了我。感覺怎麼樣?”
“恩,很累。”
我發覺自己非常疲憊,腦袋裡仍舊嗡嗡做響。
“喂,雖然很抱歉打斷你們——”
奧利維爾的聲音從不遠出傳來,我微微扭頭看了他一眼,卻發現他正鼻清臉腫的躺在地上,而且他身邊還噼裡啪啦的躺了一地守備隊員。
“哎,毛毛小姐,沒想到我竟然會以這種形象來迎接你甦醒,算了。”奧利維爾砸了砸嘴,突然大聲喊叫起來:“楊,趕快帶著毛毛小姐跑路啊!這些光明神殿的瘋子——嗚哇哇哇哇哇……”
一條皮鞭纏住了他的左腿,只見奧利維爾尖叫著被拋上空中,隨即變做了一顆劃破天際的華麗流星。
“那個叫什麼楊的,最好把你懷裡的女孩乖乖交出來。”
一個紅頭髮的女騎士喘著粗氣,頗有些狼狽的出現在我視線中。隨即我還發現,似乎在我昏迷那段時間裡,光明神殿那些傢伙已經將我們團團圍困起來。
不久前還似乎經歷過一翻激烈的打鬥。此時,街道上除了光明騎士團以及我和楊,那些劫後餘生的居民們都遠遠的被驅趕到一邊,全部在光明騎士的“保護”下瑟瑟發抖。
“清剿完刺客以後,這些光明騎士就突然包圍了我們。”楊輕聲給我解釋道:“似乎有人認出了你。”
隨著他的指點,我看到了一個穿著皮甲的年青人正空著手、低著頭遠遠站在包圍圈之外。咦,那是——蟋蟀同志?!
那傢伙抬起頭來,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