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不談投資的事情。
這倒是讓唐德順心裡有點佩服:兩個多月前他們還見過,那個時候小夥子還是很毛躁的嘛。難道說官場真地這麼能鍛鍊人?
在賓館安頓後,唐德順就提議四處走走。他們父女雖然坐了十個小時的火車,可是買的是軟臥。實際也就是在火車睡了一覺,對於經常旅途奔走的唐德順來說並沒有感覺到什麼不適。
一個月來有好幾次通江電視臺提出要採訪都被白小天堅決拒絕了。就是那些不得不拍攝的公開場合。他也要求鏡頭不要對準他。這就使得白小天任一個月了,卻從沒在通江新聞中露過臉。儘管對於一個政法委副記來說,這也不算什麼太過稀奇,但對於他這樣一位頻頻高調出擊實際主持政法委工作的政法委副記來說,這樣的舉動還是很有些讓人納悶不解地。
因為儘管如今的縣領導除了一、二把手大多數倒也沒有前幾年那樣太過糾結在縣電視臺的出鏡率。但在媒體面前如此低調,在工作中卻又如此高調,還是讓許多人對於白小天古怪的脾氣難以理解。只是對此,通江縣也流傳開了二楞子記有鏡頭恐懼症的傳言。
可即便如此,如今在通江不認地他這張臉的還真不多了。為此,白小天特地戴了副寬邊黑框平光眼鏡,然後頭又戴了頂像馬桶蓋似的假髮。看起來整個人按白無極的話說就是鄉土氣息非常濃厚。而且他又把身高縮了那麼兩公分,這樣一來,整個身體也略微胖了一些。不是十分熟悉的人盯著他的臉看,想要認出來還真有點難度。
按白無極的話說。經過了這麼多的事情之後。原本他的那副樣子雖然還是有些大眾化,但是多多少少帶了點殺氣。不過他自己這麼一弄。比之白無極最初見到他第一面的形象還要挫地多。
挫就挫!只要不被人家認出來就行。
事實效果確實很好。從火車出來後打地,儘管白小天說的是通江本地話,但那位地士大佬硬是從通江經南城繞了一個大彎,才來到了通江賓館。為此計程車費多要了十塊錢。看來的確很挫。
不過,白小天今天心情好。沒和他計較。那位司機喜滋滋的把車開走後,自然也沒想到,五天後通江的哥們迎來了針對計程車行業不正之風的專項整頓。
通江縣城實在不大,因此白小天帶著唐家父女、沿著通水河一路溜溜達達正好在飯點時間來到了南門路。
要說知青大食堂和一般飯店最大的不同,大概就是店裡放的歌曲清一色的都是文革中的時代歌曲。白小天的父母雖然中學畢業時正是文革的最後兩年,沒有成為知青,可是對於那段歲月一樣有著深深的記憶。他們地哥哥、姐姐可都曾是下放的知青。所以白父、白母也曾經來過幾次南門街。所以儘管白小天沒有在這裡吃過飯,卻還是知道播放知青歌曲、革命樣板戲幾乎是這裡各家飯店的公共娛樂專案。
這可不。還沒進店門就聽到
“到農村去,到邊疆去,到祖國最需要的地方去!
到農村去,到邊疆去,到革命最辛苦的地方去!
祖國祖國養育了我們的祖國!
要用我們的雙手把你建設的更富強!
革命的青年有遠大的理想!
革命地青年志在四方!
到農村去,到邊疆去!”
白小天和唐貝雖然感覺有些新奇,但倒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感受。倒是唐德順很有些興致勃勃。
店裡的顧客不少,不過還好,恰好還有一空桌。
三人才坐下。白小天就笑著問道:“唐叔,你也是知青。”
“如果當年沒有逃港的話,會是!”唐德順笑了笑,很是感慨:“雖然沒有做過知青。但這歌一樣聽著耳熟,彷彿回到了三十多年前,那時候剛逃到香港。我在工地作地盤工。每天工作十五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