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大為、縣長夏明源、紀委記曾志兵還有還在打電話求援的呂曉紅都緊隨其後靠了過來。這架勢頗有興師問罪的架勢,白小天看著眉頭自然就皺了皺。
裡面的審訊也差不多了。
事情的經過其實也不復雜。
曾虎、蔡雲麗午去縣工農兵電影院看九電場的電影。看電影地時候,張寶國就坐在他們後面。電影是一部香港的愛情片。也不知曾虎、蔡雲麗平常就很放得開還是因為就要結婚了,情到濃時情不自禁。總之電影開場沒多久。兩人就在前面沙發摟在了一起。摟在一起也就算了,接著兩人直接演了一場激情片。而且聲音越來越大。
張寶國只想安安靜靜地看電影。對免費的激情片沒什麼興趣,而且作為一個先天,在生活中也不是個謹小慎微的人。於是他用手敲了敲前面的沙發:“兩位,如果沒錢開房呢就說話。別在這噁心人好不好?”
曾虎很是有些惱火。雖然看不清後面的人的模樣,雖然他在通江囂張慣了,但黑燈瞎火的誰知道誰呀?對於自己的拳腳功夫,他可是沒有什麼信心。因此心想:小樣,看完電影再收拾你。而蔡雲麗雖然是個女的,但膽子卻不比曾虎小,而且正因為她是女的。所以還真沒吃過什麼虧。以前就是暫時佔了下風,也有男伴挨著。而一個電話過去。風向馬就變了。
所以蔡雲麗回了一句:“神經病。土包子還裝財主。”
如果是曾虎回罵,指不定張寶國一巴掌就過去了,可罵人地是女地。張寶國想想算了,打一女人算什麼本事,沒得被別人笑話。和女人吵架那更是做不出來,於是一低頭也不做聲了。
見張寶國不再出聲了,蔡雲麗心中還有些得意。也不知道怎麼搞得,這懷孕了,那方面的癮頭反而比以前還大了很多。剛剛給弄得半不下地,她心裡越發的難受了。於是沒過多久,在蔡雲麗的引導下,激情片再次場。
因為都是一個沙發一個沙發的情侶座,所以邊其他的人倒也看不到什麼春光,但那斷斷續續“嗯嗯啊啊”的聲音還是讓好幾個年輕人向著這邊看。有一對年輕的情侶本來是坐在旁邊,大概是實在聽不下去了,起身退場了。
張寶國雖說不怕事,但也不是個喜歡惹事的人。聽到前面又來了。忍了忍,但最後還是沒能忍住,用腳猛踢了前面地沙發兩腳:“不懂中國話怎麼著?想要錢,你們明說,別用嗯嗯啊啊來噁心人。”
蔡雲麗一聽火了,不過曾虎一把拉住了她,拉著她就向外走,蔡雲麗嘴裡還不服氣,說道:“鄉巴佬。你有種等著別走!”
張寶國心想:小樣,我怕個球啊!不過坐在那裡看了會兒電影。卻感覺越看越沒滋味了。雖說來幾個小混混他倒是不怕,不過沒事何必找事呢?
12月4號那天,白小天擒拿三名持槍通緝犯的時候,他正好看到了。雖說白小天沒有露出什麼匪夷所思的神通。但張寶國還是一下認出了他高階修真的身份。
第一個念頭,他就是立刻閃的遠遠的。
自從十年前師傅去世後,沒有人指導和監督的他在修煉始終沒有什麼進展後,他就回到家鄉通江開了個服裝店。
不過,在見到白小天后不久,特別是打聽到白小天才二十四歲的時候,他又動了心思。雖然他不知道白小天地境界,但比他高是肯定的。而且他估計最起碼也是先天后期。他今年已經一百零一歲了可依然還是徘徊在先天前期。依靠自己地修煉,進境渺茫。如果能夠得到對方指點一下。或許還能有所進境。可世界沒有白吃的午餐。要不要去找白小天呢?想了半個多月了他始終沒有下決
因此,他做起生意來也沒有心思。所以今天百無聊賴的他才一大早就跑來看九點場。
張寶國坐了一回。覺得越發沒勁了。於是他起身離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