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我們白記的誠信。如果將來有人問起,你們一定得推說是下面的夥計自己乾的。”
他的話剛說完,女人忍不住說道:“老爺的心眼可真多,怪不得人家說讀書人的肚子裡能撐船呢?這得要多少彎彎繞啊?”
這都什麼呀到底是讚我還是罵我呢?沒文化真可怕他的額頭上的汗越發多了。
“我去趟洗手間。”男人說著,亡命般向後院衝去。
“洗手間?洗手間是哪?”四人的腦袋裡同時出現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女人則是緊隨而去。結果轉了一圈在書房裡找到了他:“這就是洗手間?”
女人的話讓他額頭上長出一條隱形黑線,他只好連連點頭:“是啊、是啊。古書上說:瘦人長壽,我當然想長壽了,所以我決定把書房改稱為希瘦間。”
“可是你已經很瘦了呀。”女人非常不解。
“沒有最瘦,只有更瘦。”他胡謅了一通後,趕緊把話題扯開:“我決定從明天開始賣蛋。明天我就讓九叔來拉玉米和豆餅的時候順便送五百枚雞蛋送到米號去,你看怎麼樣?”
“老爺,你不是說現在不能賣嗎?”
“如果還不賣蛋的話,我們就要建新雞舍了。另外還必須再增加人手。我想過了只出不進總不是個事。再說發展的太快,也不好。一來都是生手。二來賣蛋最好有個過程。循序漸進比較好。這一開始在咱米號裡買蛋的肯定也不會多。得有個過程嘛。也免得咱們一下雞蛋太多又找不到那麼大的銷路。”
“行,我聽你的。”
“雞蛋就按市價一斤八十文好了。不過,咱為了多拉點顧客,也得用點手段。把那些個頭小的雞蛋全挑出來。然後,客人每買一斤,咱就送一個小雞蛋。你看怎麼樣?”
“好主意買蛋的人多了的話,咱大米的生意說不定也能好些。”女人高興得直搓手,然後又嘆了一口氣:“可惜我們現在的雞蛋太少,那些萊克亨和澳州黑的雞蛋你肯定不會賣,那這樣每天最多也就出兩三百枚多雞蛋。實在太少了點。”
“你剛才說什麼?”男人直直的看著她。
“我……沒說什麼呀。”女人有些惶恐。
男人沉思了片刻,然後笑著大拍巴掌:“以蛋促米,這麼簡單的道理,我怎麼就沒想到呢?我還真的是榆木腦袋呀”
女人怔怔的望著他,有些不知所措。
“這個世界什麼最賺錢?”白戎衣忽然興高采烈的發問。
“嗯……”女人咬著指頭想了半天最後說道:“鴉片”接著她又無限驚懼的說道:“老爺,鴉片不能做。咱不能開鴉片館。那是害人的東西。”
白戎衣看到她的樣子笑得越發濃了:“放心,我們肯定不會賣鴉片。這個世界上撈偏門的確可以賺錢,但是我還沒有聽說過哪個頂級商人是靠著撈偏門撈出來的。而且賣鴉片也不是最賺錢的買賣。”
女人明顯放了心,揪了半天的衣角:“難道是茶葉?”
“是壟斷。”
“壟斷?是啥買賣?”
“壟斷不是什麼買賣。這麼說吧,麥麩便宜吧?可是如果全上海只有咱們一家米店賣麥麩,你說咱們能不能賺到錢?這就叫壟斷。”白戎衣繼續侃侃而談:“又比如說以後全上海只有咱們一家賣雞蛋,你說咱們能賺多少錢?”
“怎麼可能呢?”女人下意識的反口問道。
“當然可能了。你也調查過了,在上海那些蛋販子去農村收蛋的價格是五十六到六十文一斤,而現在市場上一般賣到八十文一斤。為什麼呢?因為上海附近的蛋源不夠,不少雞蛋都是從蘇北運過來的。這些運費、厘金、損耗算在裡面,比直接從本地收購的還要每斤差不多得要將近七十文。所以零售八十文一斤也不算太貴。可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