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不信,咱公安局有熟人,這可記親口說的,人刑警大隊記錄在案,這還有假?”秦朗個剛剛一米七,身材偏瘦,可中氣倒是十足。
“相信、相信。”白小天趕緊說道:“不過也不怪葉書記生氣。再過兩天香港陶氏集團就要來考察了,要是讓香港人知道了這事,這臉就丟大了。”
所謂香港陶氏集團白小天的印響不怎麼深,陶氏總裁陶天民祖籍雲洲,有意在老家投資建一個電視機廠。而據說陶氏是先和省裡面打的j道。省裡的意思是希望合資,而且想把工廠設在省會雲城。不管是雲洲地委行署還是雲洲市委市府自然是不想ru掉到雲城碗裡。江南是個內6省份,雖然在全國總體來說江南老百姓不算太窮困,但作為一個農業省份,不富裕是現實。而且江南雖是農業省,但現有耕地及可供開的耕地卻不多,也算不上是一個農業大省。改革開放以來,江南的展度在全國是排中下游的。白小天記憶中,後廠還是設在了省城。
省會雲城的年生產總值和財政收入已經很多年都將盡佔全省三分之一強。可雲城放在全國的二線城市中排名是相當靠後的。而云洲地區在江南十二個地市中生產總值已經連續兩年排在第十位了。要知道雲洲地區在十二個地市中面積大,人口僅次於雲城,正是因為這樣的表現有了去年市委書記、市長齊齊空降的局面。這也算是一記警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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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此不管雲洲地委、行署、雲洲市委、市府對於陶氏的考察都是相當重視,按照葉書記的話說那就是這是雲洲有史以來第一次和港商的合作,這不僅僅是一次經濟合作,是一次政治任務。時年四十一歲的葉昌浩算得上是根紅苗正,只是爺爺去世的早,所以到了他這第三代走到副廳,家族可以依靠的力量已經起不了決定作用了。
不過向來以改革派自居的葉昌浩倒是很有信心在地方上大展拳腳。這一次,他是抱很大希望的。因此“紅玫瑰”事件無疑讓他很惱怒,不但當即責令雲洲市公安局全力破案,而且同時向雲洲地委公安處以及省廳求援了。
“聽說省廳的人昨來了三輛車。其中一臺麵包車上拉的全是各種工具。白小天,你說這案能破嗎?”秦朗問道。
“我看小天毫不猶豫地說道:“這紅玫瑰已經鬧了兩三年了吧,犯的案多了去了,據說偷的大多數都是機關和機關宿舍,省廳為了他下來起碼過一個巴掌的次數了。長的一次省廳的一個專案組在這查了四個月,後還不是空著手打道回府。”
“說得也是,希望還真的不大。”秦朗“嘖”了“嘖”嘴巴:“聽說啊,這紅玫瑰和那民國年間北京城裡的飛賊燕李三是同én,叫啥那個、那個對了,燕青én。他們老祖宗是水滸裡那個1n燕青厲害呀,據說不但會飛簷走壁,還會那啥,縮骨功。”
白小天心裡笑翻了,嘴裡卻順著說道:“是啊、是啊。”白小天之所以那麼肯定案破不了,那是因為他清楚得記得上輩直到三年後紅玫瑰落網了。當時可是很轟動了一陣,可惜那時他正忙著準備應付高考。不過後來在公安局管理檔案的時候,他曾經翻到過這個案。或者應該叫這一系列案。只是時間隔得有些長了,很多細節他記不得了,只是大概記得警方一直判斷,“紅玫瑰”應該是兩人甚至是多人團伙作案。可沒想到水落石出後卻原來是個獨行大盜。
“紅玫瑰”的落網也有點yīn差陽錯,他是在盜竊某鐵路派出所宿舍時,正好被一回來的警察撞上了,結果逃跑中被開槍打到了腿。紅玫瑰被抓後倒是供認不諱,據他始作案是為了缺錢,後來是有一種報復的感。再後來實際上他已經不怎麼缺錢了,可是卻覺得生活沒什麼意思,無聊。因此隔段時間,他就忍不住出來尋找一下刺激。因為紅玫瑰犯案太多,重要的是曾經盜竊過五四手槍兩支,儘管被抓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