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不會就此完全鬆懈。她住在波風水門家裡,前面從未掩飾過出行,卻在突然間,流言傳遍整個木葉村,並且外面來了那麼多人關注著房間出入的地方,雖然表面上似乎只是這些人自發表現出的好奇,但不能排除其背後有人推動,將他們真正的意圖掩蓋在人群之中,暗中監視探查關於她的情報。可惜這些人的如意算盤落空了,她的來歷,除非波風水門或者鳴人他們自己說出去,否則任誰都猜不到。
既然那些人的目的是緋聞,她也就不想多理睬了,只要他們不要干涉到她的生活就行,若是真的讓她厭煩了,她不介意讓他們吃點苦頭。
於是她又恢復到原來的生活步調,晚上修煉白天有時候會出去逛逛,不過她進出都使用的隱身咒,避開這些熱情的人群,依舊去往人跡稀少的地方去。
樹林中的靈氣濃郁,全身都有種舒暢感,她喜歡這樣的地方,考慮將來尋找洞府的時候要找一個有山有水的好去處,說起來她還從未去過海外,不知道海上會否有適合做洞府的福地,那些危險的地方,被打攪的機會會少得多。
走在樹林間,空氣中再輕微的顫動只要在她神識警戒的範圍內都會被她發現,更別提那人根本不懂得掩飾,鳳天歌細細地觀察聲音傳來的方向,原來她不知不覺間來到了一個修煉場所,是她冒昧地進入了別人的修行地,本來打算收攏了神識離開,卻在發覺其中的小女孩的練習方法後靜靜地觀看了會兒。
場中的小女孩正是白眼的日向一族家的雛田,當初為了某些目的去日向家參加過她的滿月宴,對她挺有好感,甚至一度有收她為徒的念頭,只可惜她沒有靈根,她收徒的意願並不強烈也就沒有再多想,最多就是因為她是鳴人的朋友而多關注了她兩眼。
此刻小女孩很努力地一個人進行著特訓,鳳天歌見到的是,她應該已經完成了基礎特訓,站在場地中央,深吸口氣,手結印開啟了白眼狀態,苦無斬斷了設定著機關的線,頓時那些被安置起來的石子紛紛向中心的人激射而來。
她利用白眼的優勢,先是避開了幾顆,但到底還小,白眼的觀察範圍有限,因為觀察不到位被一枚小石子打中之後引起連鎖反應,石子紛紛擊中她的身體,她的動作完全失去開始的靈動,只得抱住頭蹲地上。
等設定的機關攻擊過去了好一會兒,雛田才從抱團的姿勢抬起頭,眼淚汪汪地撩起衣服袖口,只見白嫩的手臂上到處是青青紫紫,她小心地撐起身爬起來,表情頹喪。
鳳天歌本想轉身離去,忽然發現小女孩神情變得堅定,擦去眼淚忍著疼痛又去佈置機關。微微沉吟了下,朝前走向雛田。
她沒有刻意掩蓋行蹤,但雛田還是等到她已經來到跟前才發現,見到鳳天歌,她的神情驚訝卻趕緊鞠了個躬:“您好。”
鳳天歌點點頭:“怎麼不療傷?”
雛田羞愧地將袖口往下拉了拉,試圖掩蓋手背上的瘀痕,小聲地回答:“一點點小傷,都沒有破皮,沒什麼的。”
若是以前鳳天歌絕對直接掉頭就走人,既然自己不愛惜自己別人又何必操心?但不知為何,她就是在雛田身旁蹲下了身,拉起她的手腕,搭脈。
雛田下意識地要縮回手卻發現根本掙不脫那看似不鬆不緊的禁錮,接收到鳳天歌淡淡的目光後,她不再抗拒了,乖乖地站在一旁。
鳳天歌於是能更好地檢查她的身體,剛才的一觸之下似乎有發現了不同,探出一絲真元更加仔細地檢查起來。
雛田不知道這個人要做什麼,但想她是鳴人的師父,應該不會對她不利才是,不過她到底在做什麼呢?從她的表情什麼都看不出了,隨著時間的增加心情不禁忐忑起來。
鳳天歌終於放開雛田的手,確定了心中的那份疑惑,重新看向雛田的眼神變得古怪幾分,她確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