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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把晁蓋逼了個手忙腳亂。

這時三娘已經是毫不留手,晁蓋被她一頓亂刀砍得雞飛狗跳,禁不住時,也怒火上來,只得大吼一聲,也使出十成神力。他那身託塔神力也並非易與,奮力一擋之後,三娘方才覺得有些力道壓來,當下冷笑道:“讓你看不起我,再吃我幾刀!”晁蓋也怒道:“讓你幾下,還道我真不如你麼?”當下兩個各自動了真火,做一處撕拼起來,一口氣鬥了五六十合不分勝敗。

三娘使出連環勁來,漸漸壓住晁蓋那託塔神力,心頭暗暗驚訝:“沒想到這托塔天王如此神勇,論武藝當真不在師兄之下,書上對他武藝寫得極少,若非親自交手,還真不知,真是應了那句話:盡信書不如無書。”另一頭晁蓋更是驚駭:“好個了得的女子,使出全力也贏她不得,那雙刀上勁力還是一道強過一道,莫說讓她,便是全力施為下,若不仔細時,真個輸了給她。”

兩個又鬥十餘合,鬥到酣暢之處時,都不覺痛快,三娘暗想:“自從上次與師兄交手後,許久未曾如此痛快廝殺了,不愧是晁天王。”晁蓋也想道:“這場廝鬥真是痛快,可惜了她是個女兒身,否則真可做個刎頸之交。”

再斗數合,猛然聽得吳用的聲音道:“保正、官人,何事以性命相拼?”兩個互望一眼後,都一起住手跳出圈子來,都喘著粗氣。

只見公孫勝、吳用、劉唐三個都到了,劉唐也道:“保正、官人,怎的小人方走片刻,便如此廝殺?”公孫勝則是漠然不語,雙手下垂,只看著三娘,身上一股氣勢已經外露,只要三娘一句話,便要上前相拼。

晁蓋看在眼裡,收了朴刀,哈哈大笑道:“若非如此,豈能迫得扈官人用出真本事?這趟廝殺真個痛快!”三娘冷笑道:“這場架打得讓保正不再小覷我時,也不枉了。”當下冷哼一聲綽了雙刀,扭頭便走。

公孫勝面色不好,只是略略稽首後道:“這便是保正待客之道!”說罷便一言不發跟著三娘去了。劉唐撓撓頭,看看晁蓋,施了一禮後,追著公孫勝與三娘腳步去了。吳用看了暗暗心急,上前道:“哥哥,前幾日都還好好的,如何與他相惡了?”晁蓋搖搖頭只是不語,請了吳用到內堂奉茶。

兩個在內堂坐定後,吃了個泡茶後,吳用勸道:“保正,扈官人大度,此趟大事上,已經謙讓保正坐了首位,如此義氣,何故與他臉紅?”

晁蓋放下茶杯道:“為這個因頭置氣,我豈是那等人?教授真個兒未曾看出?”吳用低頭略一思索後,失聲道:“保正,原來你知道了扈官人是個女兒身?”晁蓋倒是吃了一驚:“你早已知曉?”

吳用笑道:“扈官人這男裝打扮雖能騙得劉唐那等粗疏漢子,卻瞞不過我。相處這段時日下來,小生便瞧出端倪來。前些日子與公孫勝下棋時,略作探問,公孫先生倒也坦然相告,因此方知。”

晁蓋聞言怒道:“你到是已經知曉,為何瞞我?”吳用急忙拜道:“非是小生有意欺瞞,只是公孫先生囑咐,扈官人行走江湖都是如此男裝打扮,看透之人,自知便可,扈官人不喜身份眾人皆知。教小生立了個誓言,他方才據實相告的。此趟是保正自看出來,小生此時方說,也不算違誓。”

晁蓋恨道:“我生平最不喜欺瞞之人,她瞞我便是德行有虧,不是磊落之人。還有,教我與一介婦人共謀其事,憋屈太甚,因此這幾日都不正眼看她!”

吳用苦笑道:“哥哥息怒,人皆有三短五長之私隱事,扈官人之事我也是聽公孫先生說了方知,哥哥聽我道來。”當下吳用便將扈三娘出生後,為改厄運,自小被當做男兒來養的事說了,末了方道:“扈官人自小如此慣了,行事做派都是男兒一般,仗義疏財,結交好漢,巾幗不讓鬚眉,雖對我等有所欺瞞,但也是有根由的。”

晁蓋聽了半晌方道:“原是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