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欣然沒想到這一點,索性走近一些,用手指戳了戳他的後背,“喂,天已經黑了,不能再睡!”
“你……剛才叫我什麼?”某人終於有了反應,不過,因為眼睛一直閉著的關係,這樣的回應倒更像是誰夢之中的淺淺夢囈。
“叫你……”顧欣然剛想把剛才叫的稱呼重複一遍,想想又覺得不對勁。哦,搞了半天他一直在裝睡,之所以不願睜眼是因為對她的稱呼不滿意!
可是,之前一直是叫全名,以他們現在的關係,再這樣叫好像有點不合適吧?
反正糾結,顧欣然也懶得叫他,乾脆伸手拽他,試圖把他硬拉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啊,她用力,他也跟著用力,是想跟她來一場拔河比賽還是咋滴?
“你……幹嘛?”顧欣然再怎麼受過專業訓練也畢竟是女兒身,力量肯定不如他。而且,人家還當過僱傭兵呢,身手和反應力自然不會差。
逗了一陣,秦徹也覺得差不多了,再鬧下去,恐怕她會生氣。稍稍一用力,她的身子便直直地向他的胸前倒去。顧欣然還來不及反應,他有力地雙臂便纏了上來,“這身衣服穿著不錯,很有女人味。”
“不錯什麼,怎麼看怎麼彆扭。”每次和他對峙都是輸,顧欣然覺得有點挫敗,不惜說出違心之言故意氣他。
“那是因為你還沒習慣。”見她微蹙著眉,秦徹急忙起身,摟著她坐好,“我沒想過改變你什麼,只是覺得在非工作狀態下,應該儘量放鬆。”
“我現在很放鬆。”不然也不會乖順地讓你這麼摟著。
秦徹已經基本放棄了和她保持同一步調的念頭,乾脆把這個話題直接帶過,“說困了想睡覺的人是你,最後怎麼丟下我偷偷溜走了?”
這樣的無理指控顧欣然肯定不會接受,“我什麼時候偷偷溜走了?”火大,明明是特地去給你做晚飯去了,怎麼和‘偷’、‘溜’之類的字眼扯上了關係?
秦徹就是認準了這個理,“連聲招呼都不打,不是偷……”
顧欣然和毫不示弱,“喂,你別太過……唔……”
又是喂,還叫上癮了,就不能換個稱呼嗎?
第二次的吻比第一次更突然,也更急切。輕柔的試探跳過,直接進入主題。
顧欣然毫無準備,完全無法招架。無奈,他臂力驚人,別說反抗,她根本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
情急之下,她只能用最笨,也是最直接的一招——咬他!
等他痛了,自然會乖乖停止。
這個念頭在腦海裡閃過之後,顧欣然立即將其付諸實施。
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這一咬,力度好像有點過,他是乖乖停止了,但停止之後已經沒法正常說話。
“你……怎麼了?”顧欣然也有點被嚇到,心急地捧著他的臉。
秦徹一臉痛苦,口齒不清地抱怨,“真不愧是從部隊裡出來的。”要不要這麼狠,再使點勁,舌頭都要被咬斷了。
沒控制好力道確實是自己不對,但顧欣然不覺得自己的動機有問題,“誰讓你突然撲過來的!”
“誰讓你總是‘喂喂喂’的叫。”
咳咳,原來他是在氣這個。
“不然呢,我要怎麼叫?直呼全名麼?”顧欣然能想到的只有這個。
疼痛感漸漸消失之後,秦徹的表情也越來越嚴肅,“確定關係之後,我好像沒有連名帶姓地叫過你。”
確定關係?要不要說得這麼直接……
她遲遲不給出回應,秦徹的眉頭又開始不自覺地蹙緊,“難道……我們現在還不算確定了關係?”
“當然不是!”顧欣然飛快地否認,算是給他吃了一顆定心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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