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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部分

洛菲斬釘截鐵地告訴他:男人博愛。只是為披上一層狡辯的外衣,無恥之尤!根本不需剖析。

張勝汗顏了一把,轉而再問申齋良,申齋良則理直氣壯地回答:“哪個男人不博愛?除了沒本事的,就是力不從心的。”

劉斌鴻則老神在在地回答:“男人風流。是時尚。女人風流,是。這是男系社會,所以答案如此。如果上溯幾千年,現在還是母系社會,則又反之。同一件時。所處時代不同,所處風俗不同。答案便有種種不同。那你說它到底怎麼才是正確的?

老闆提地這個現象,如果放在一百年前,沒有任何不對,一個富有之人縱娶妻妾無數,只要不悖仁義禮智信。那便是坦蕩蕩一個君子。放在現在,如果一個富有之人修橋補路,樂善好施。他也娶妻妾無數,那便千夫所指了。

再如努爾哈赤納大玉兒為妃,那是皇后的侄女,未入宮前要叫他姑夫的。擱在滿族裡就天經地義,擱在漢族裡就是無恥之尤。同樣一件事,評價截然相反,那它到底道德不道德,無恥不無恥?”

劉斌鴻說到這兒,搖頭擺尾道:“是故,這種現象其實根本無關道德,不過是看法律如何、風俗如何,然後挾律法風俗以令道德罷了。”

洛菲一聽,一把握住他的手,感慨地說:“大哥,你說的太有哲理了!等你大婚那天,我把這番話裱起來送給你老婆!”

劉斌鴻聽了連翻了三個白眼。

最後,吳大媽打了個哈欠,做了一個簡短地總結:“穿自己的鞋,走自己的路,只要合腳就好,讓別人扯淡去吧。”

一個星期之後,張勝接到了一個神秘電話,電話裡的人用一種故意改變了的聲調對他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一切平安,勿需掛念!”然後就結束通話了。

張勝心裡明白,這是甄哥打來地電話。他沒有問過羅大炮把甄哥送到了哪裡,他們掌握的關係和門路有他們地秘密價值,人家已經無條件地幫了一個大忙,問來甄哥所去地地方也與事無補,何必再搭一個人情,只要他一切平安就好。

文哥有看守所待了三年,上邊已經沒人關注他了,似乎已經放棄了對他的追查,不審不放,任其自生自滅了。因為管得越來越松,他是有機會在看守的陪同下出獄逛逛或者找女人的。以羅大炮佈設的秘密通道,如果事先早早準備,文哥未必就逃不出去。

不過現在張勝已經想通其中地關節了。文先生在這裡只是失去了zìyóu而已,如果他逃離這裡,以他曾經上達天聽的案情,勢必重新引起最高機關的關注,那麼他無論逃到哪裡,都只能象條狗似地躲在yīn暗的地窖裡,情形未見得就比現在好。而且那一來,他家人所受到的管制必將比現在嚴厲百倍,所以……他不是不能逃,是沒有必要逃。

這兩天他又抽空去看望文先生,並向他表達救助自己好友的謝意。文哥沒有再指責他的感情用事,卻突然對他的投資部大發興趣,問了許多這方面的問題,並談了一些他的看法,令張勝大獲裨益。從看守所回來之後,他開始把工作重心轉到期貨上,資金也重新分配,股市與期貨各佔一半,加大了他對財富的吞噬速度。

“老闆,上海膠合板剛剛從70元跌到了38,3萬元跌到了一萬七,蘇州的線材跌到了2500以下。情況……很兇險……”

說話的是張勝充實到投資部的新鮮血液,剛剛從某證券營業部投資處挖過來的董舒。她是個粉面桃花,頗有麗sè的新婚少婦。

只是此刻她的嘴唇有點發白,臉sè發青,顯得十分緊張。這幾樣期貨大幅下跌後,是她看好後市建議張勝買進的。可是現在它們還在下跌,目前張勝在這幾個品種上賠的錢已不下三百萬,她怎能不緊張?

張勝俯身在她電腦上調閱了這幾個品種的走勢圖,凝神想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