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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秀美地氣質所動,因為他知道這個長相甜美的援交女生,那和服下16歲的。蕩。

有人說rì本的男人就像富士山。高傲自大且內心冷酷,可是rì本男人那層硬殼下卻又時常潛藏著謙卑順服和xìng格的軟弱;有人說rì本的女人就像櫻花,溫暖於心而又羞澀於外,但是那淑女似的和服一旦褪下,有多少人能比得上這些?

徐海生喜歡這種強烈的對比,他認為這就是人的本質。想起張勝剛剛對他說的話,他嘴角一翹,輕蔑地笑了笑:“女人,玩偶而已,有什麼好尊重和認可的?都說女人如花,女人是水做的,可是似乎都忘了那花下的是泥,那水下的還是泥。再清純如水的女人,只要施以足夠的條件,都可以變成汙濁不堪的泥水。眼前這少女何嘗不是端莊秀美,潔淨如一塵不染的清水?可她骨子裡是什麼?還不是一個出賣的援交女?

徐海生這是第二次來rì本,他的兼併計劃遇到了較大阻力,於是才想到找rì本朋友出面合作。

地方官員們大多有種很奇怪的想法,特別迷信外國投資,似乎外國來辦廠的企業就一定資金雄厚,就一定能讓涉臨倒閉的企業起死回生,所以徐海生特意來找一位rì本朋友,希望由他出面來化解他在某地兼併企業受到的阻礙。

到了這聲sè之鄉,自然少不了聲sè犬馬。徐海生喜歡成熟xìng感的女人,被朋友帶著,穿行在都市與鄉村之間,在一張張榻榻米上,他著實寵幸過幾個人妻。對眼前這個花苞一樣的少女,他本來不感興趣,但是上週在酒店外,這個叫矢野麗奈的女孩主動搭訕時,徐海生看著她似曾相識的容顏和那天真可愛的笑臉,卻鬼使神差地把這個笑得非常甜美羞澀的女孩帶回了房間。

花錢人作踐掙錢人,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不過是一場空虛而無聊的,從這張床上爬起來各自走人之後,彼此便也再沒了關係,但是第二天早上徐海生付錢的時候,意外地在女孩的錢夾裡發現了一張照片,這令他改變了主意。

儘管已時過近二十年,儘管那女人是一身和服打扮,但他仍一眼認出了那個女人,那是他的初戀女友………寧靖。就算是個流

有純真過的,徐海生也有忘不了的女人,不管是恨還這個女孩一直留在他的心裡。

那時,她是多麼清純善良的一個女孩啊,那時,她還是一個只懂得愛的學生,純潔無暇如同一塊美玉,高中三年、大學四年,處得如膠似漆。寧靖去rì本的那個夏rì,依依不捨地抱著徐海生,哭得天崩地裂,傷心yù碎,結果呢?僅僅七天之後,她就打電話給徐海生說要分手。

交心七年,變心不過就是七天而已,她走的時候的悲傷是假的麼?不是,但是在誘惑面前,還不是奇快無比地變了心?什麼真情,不過如此!

她如願以償地嫁了個rì本人,成了外籍華人。可惜她只在電視上見過西裝革履的rì本人,還以為鬼子都是資本家,哪知道rì本也有農民呢?一箇中國大學生,嫁了一個rì本種地的農夫。成了小鎮雜貨店裡一個老闆娘,這就是她追求的生活!

徐海生想到這裡,笑了,笑地很開心,眼瞳裡卻閃爍著針一般的寒芒。

他嘩地一下站起來。水順著肢體向下流淌著,他扶著木桶的邊邁了出去。站在矮木凳上:“我要回房了。”

矢野麗奈忙道:“是,主人!”

“這些rì子,做過很多大rì本皇軍妻子的臨時老公,可是都不如做昔rì女友女兒的主人開心啊,自已地女人被一個rì本男人睡了,今天自已睡了那個rì本男人的女兒。也算是報了一箭之仇了吧。”徐海生想著,忽然哈哈大笑起來。

矢野麗奈手裡拿著一塊大浴巾。溫柔地服侍著他,給他擦拭著身體,看了眼他嘴角掛著地高傲yīn冷的笑意,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