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只能誘使漢斯自己說出來。
劉萬勇繼續說道:“這可是你說的,只要他們能往這邊走,無論結果怎麼樣,我們的協議就算達成了,這可是牽涉到你公信力的問題,不得反悔。”
漢斯道:“用你們中國人的一句話,叫作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行,但是他們每個人怎麼走必須由我來決定!”
“沒問題!”
劉萬勇說罷就看向他那幾個被槍頂著腦袋的同伴,見他們一個個都面露驚恐之色,顯然對這件事情心裡很沒底,便喊道,“不要怕,生死有命,想一想我們曾經學習參悟過的大境界,那種發自心底的喜悅是超越生死的,好好地去感覺一下,就不會害怕了。”
魏大牛一聽,便也喊道,“你丫的,這是什麼話,什麼鳥的大境界,俺不懂,你忽悠俺們不害怕有什麼用,得告訴俺們怎麼做不會死才行呀!”
漢斯那一群人,除了陸德明之外,其他人都聽不懂劉萬勇和魏大牛用中文說的是什麼,但見魏大牛憋紅了臉使勁喊的滑稽樣兒,一個個幸災樂禍地笑了起來,彷彿在看一出相當快感的好戲。但陸德明卻始終板著一副臉,時不時地看一眼一旁花容失色的宋文嫣,似乎心有不忍,卻又無可奈何。
劉萬勇接著魏大牛的話喊道:“兄弟,怎麼做,我也說不清呀,你只要不害怕就行了,你看葉雲茜,她就不害怕,你問問她!”
葉雲茜聽這話突然一楞,頓時意識到劉萬勇可能話裡有話,只是不便當面說而已,便開始琢磨劉萬勇說的每一句話,其實劉萬勇剛才其實也沒說過幾句話,稍一細想就知道哪幾話有含義,應該就是“學習參悟過的大境界”這一句,可是他們之間共同學習參悟大境界的事情是什麼,想了一下就知道是在印度修道院共同學習過的冥想。於是她很快理解了劉萬勇的意思,就是隻要找到冥想時的那種最佳狀態的感覺,就能走過去。
葉雲茜意識到這一點之後,便衝劉萬勇點了點頭,同時又對魏大牛說道,“沒錯,你看我現在的樣子,生不如死,還有什麼好害怕的,來,我告訴你怎麼樣才能做到不害怕。”
接著,葉雲茜就附到魏大牛的耳邊,輕聲說道,“我不知道你曾經有沒有打坐冥想的經歷,如果有,劉萬勇的意思應該就是找到冥想時那種無我的感覺,應該就能走過去。”
魏大牛聽了點點頭,又急忙搖搖頭,便大聲說道,“你這算什麼不害怕的辦法,不就是叫俺把這條命豁出去了嗎?”
其實,魏大牛這個人平時大大咧咧的,在關鍵時候也挺心細,他知道如何走過去是他們幾個人能活下來的關鍵,如果真的只是找到冥想時的感覺便可過去,其他人若是知道了說不定也能做到,於是他便刻意大聲地說給別人聽,意思就是葉雲茜的辦法也不能算什麼辦法。
葉雲茜似乎看出魏大牛的用意,也正色道,“這都是我個人的心得,全都告訴你了,能不能用就靠你自己了,一般人我還不告訴他。“
隨後,葉雲茜又把同樣的話挨個對其他幾個人,包括愣頭青也說了,意思大家都明白,眼下的情形也就只能說這些了,至於能否領悟全靠個人的造化了。其實他們說的都是中文,其他人基本都聽不懂,要防的也就是陸德明。不過可能由於宋文嫣的關係,陸德明似乎也不太希望他們都死了,以他的精明,也許能猜到一些什麼,可他就是表現出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漢斯要求他把那些翻譯過來,但從他跟漢斯的對話當中可以聽,他翻譯的內容都是些無關緊要的東西。
接著,葉雲茜便自告奮勇地站了出來,走到斷崖的邊上,回頭對其他人說道,“我先走一步了,好好領悟我告訴你們的方法!”
說完,她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似乎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