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不符合常理。作為非人類,他們沒有人類的身體那般脆弱,需要休息進食來維持生命體徵。
只要人類擁有咒力,負能量情緒堆積就能維持咒靈的形體,保持那份強大。
因此做夢對一隻誕生自人類自我情緒的咒靈來說,這種體驗感非常之奇妙。
當然作為咒靈的夢,肯定是普通人那般做個家庭美滿,生意興隆,戀人相聚的美夢,它的夢裡有的只有人類的那份卑劣與虛偽,只有黑暗。
真人模模糊糊地睜開雙眼,終於從無盡的夢境中醒來,
它茫然地看向眼前。
意識失去前,它記得是跟盟友一起外出,後來是與外來者的戰鬥以及最後的,那紫發女人的聲音。
入目的是四張人臉。
灰色頭髮的青年是老熟人了,另外兩位看著裝似乎是高專的教師,最後一位則是一個看起來熟悉又很陌生的藍髮少年。
在被符咒貼滿的狹小房間中,它似乎是被裝在某種透明的容器中。
“真是的,警報聲吵得人腦子好疼,”白髮男人扶了下掉落到鼻尖的黑色圓墨鏡,六眼察覺到透明容器中的動靜,“嗨嗨?它醒啦?”
穹坐在一張破舊而發出吱呀聲響的椅子上,被昏暗的燭火照得昏昏欲睡,聞言湊近透明的容器旁,緊緊貼著:“你終於醒啦,你已經成功變成女孩子了呦。”
真人後退半步,看向自己只有手掌大小的身體,驚訝地發現自己還存活著,這透明的容器很明顯限制了咒力,讓它難以恢復原狀:“你們以為留下我,就能問出些什麼?”
“要不還是直接殺掉,殺掉,”五條悟手掌落在透明的容器上。
真人看著那根近在咫尺的手指。它能感覺到,只要對方想,一個響指的功夫,它就會灰飛煙滅不復存在。
“我早知道你不會配合,”穹從椅子上跳下來,向它介紹著第三個人:“所以,有請寶○夢球。”
“是本人,啊不,是咒靈本靈,”藍髮的少年從角落的暗處走出來,“監測顯示,可以調伏。”
“什麼?”真人看向那雙狹長的狐狸眼。
是那個擁有咒靈操術的咒術師。
那隻手伸了過來,術式在他掌心聚攏。
容器中的小人一般的咒靈緊貼著器壁,徒勞地抓著掙扎著。
術式將它的每一部分都吸收凝聚,在一聲驚恐的嘶吼中,在夏油手中混濁成一顆褐色的咒靈玉。
夏油猶豫了片刻,才將那拳頭大小的咒靈玉放入了口中,吞入了腹中。
“果然很像寶○夢呢,”五條悟表示贊同穹的觀點。
“怎麼樣怎麼樣?”穹問。
“沒有區別,”夏油傑感受著調伏的過程,掌心藍色的咒力燃燒著。
和所有的咒靈玉一樣,都是一股子沾著嘔吐的抹布味。
“啊——!”x感覺到一隻冰涼的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嚇得他差點跳了起來躲到了穹身後。
貼滿了符咒的狹小房間裡出現了第五個“人”。
留著三根辮子的咒靈從陰影中走出,站在了夏油傑身旁一臉的無辜。
燭火照亮它臉上和四肢上的縫合線,語氣裡滿是熟悉的平淡:“我……我是誰來著?”
一個月後
自那日後,時間過得飛快。
一個多月後。
很快,那日在各大廣場投映上宣戰宣言影片的事被傳成了都市傳說,在網路媒體以及咒術界高層暗地裡的運轉中,逐漸消失淡忘。
雖然兩位東京私立咒術高專的教師和校長,已經在這件事上擔保下了個人名譽以及家族名譽,同時因為沒有“帳”情況下幾乎暴露咒術師與咒靈的存在,穹和三月七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