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爾。特輕輕嘆了口氣:“他們已經修好了傳送裝置,抓緊時間應該來得及。”
於是等到穹等人將這位銀髮教師接回來的時候,他身上掛滿了仙舟特色美食。
仙人快樂茶,用夢貘做的貘饃卷,咬一口就會發出笑聲的鳴藕糕等等大包小包提了一堆。
“呦!這是惠的,這是悠仁和野薔薇的!拿好哦!”
三個一年級見到失而復回的班主任既驚喜又意外,只能木然地拿起那些禮物。
穹回到列車,偶然發現某位留下的訪客留言就是後話了。
番外咒酒吧
咒酒吧。
不知何時,東京中一些時常在下班後,課後餘放鬆的人們突然發現的一個在某地下場所新開張的酒吧。
令人奇怪的是,本就是夜晚主場的店門,每當夜晚來臨之際,城市的暗處燈紅酒綠觥籌交錯,欲孽濃郁之時,這家店卻依舊緊關門窗,只有門外裝點的店門名字閃爍著多彩的光。
人們感到些莫名其妙。
自從數年前的那場被媒體解釋為“巨大的天災”事故後,這樣的異常與日俱增,頻繁到讓每一人甚至開始淡漠。
人們扯松繃緊一天的領帶,扯開不透氣的自認為得體禮貌的西裝襯衫,從那家店門走過。
酒吧緊閉的門沒有推開,或者說紋絲不動,上面的鈴聲卻詭異地響了起來。
店內只點了幾盞昏暗的燈,黑暗平添幾分鬼魅的氛圍。
粉色頭髮的少女正在收拾打掃著地面和桌子上的灰塵,吧檯裡的調酒師正在細心擦拭著手裡的玻璃杯新。
聽到聲音,二人看向入門的方向。
調酒師長著一頭灰色短髮,一雙燦爛的金色眼瞳映照出來者的樣貌——今晚的第一位客人,或者說第一個怪物。
“你好,”調酒師淡漠地抬起眼簾,對眼前的怪物沒有更多的情緒,“喝點什麼?”
“唔——啊啊——”那隻怪物站在纖細的四肢,蠕蟲一般質地的肥膩軀體,慢悠悠靠近了吧檯。
五官被隨意的擺放在前方,沒有幾顆牙齒的嘴裡流出液體。
它的回答完全沒有邏輯,僅僅是喉嚨裡本能發出的聲響。
“好的,我知道了,”調酒師卻似乎是聽懂了這隻怪物的意思,放下正在擦拭的高腳杯,輕輕放在桌子上,就開始了調製飲品。
“叮。”門鈴又想了一聲。
清脆悅耳,帶著些興奮快意。
門已久沒有開啟的跡象,但一個陌生的身影已然造訪。
與第一位客人相比,這位白髮客人就顯得正常了些。
長腿跨坐在吧檯邊,微微拉下鼻樑上的黑色圓框墨鏡,問道:“請問有鮮榨橙汁嗎?”
“只剩下草莓牛奶了,”調酒師動作嫻熟地晃動著搖酒壺,看了他一眼。
對方看起來有幾分失望,蔫了下去,緩緩伸出剪刀手:“好吧,那我要兩杯草莓牛奶。”
調酒師放下搖酒壺,問道:“自己一個人喝兩杯嗎?”
那人重新將墨鏡推回鼻樑頂端,一隻手託著下巴看向與他相隔了幾個凳子